死,又觉得不足为奇。
两人一时无话。
王婳裳望着沉寂的湖面,波光粼粼映着云中的日,浮光掠金。她总觉得这件案子不一般,宛如现在的湖面,看似平静无事,当风一吹,会卷起无数惊涛拍岸。
日暮西下,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王婳裳颔首,说:“我和懿华公主关系尚可,过几日请她帮忙牵线,去找找国师。”
“好。”
宁瑛夸她厉害,能和懿华那么嚣张讨厌的人处朋友。随即又说:“我现住在春源客栈,你有事可以过来,或者让馥秋传话。”
提到这个,王婳裳有些许关心,“你和那位李公子……到底如何了?”
“能如何?过命的交情,顶好的朋友。”
王婳裳失笑,“好吧,希望那位李公子,亦如此作想。”
宁瑛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拍拍她肩膀,道:“我有分寸。我怎么会用你的身体你的脸,去跟男子暧昧?婳裳,你大可放心。”
王婳裳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
她下意识捏紧了衣袖,不知想到什么,才郑重地点了下头,“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