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说不出违心的重话。
缄默了一会儿,他将书页一合,说:“再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回京。”
“这么快?”
王婳裳瞪大双眼,“你的伤还没……”
“我的伤无所谓,这案子是不能再拖了。”元问衢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肯定,“徐澈亭那日约我在汇贤楼一聚,正是因为他确定了那盐商和茶商的身份。想必这个消息传入了背后之人的耳中,这才急于除掉我和徐澈亭。”
王婳裳眼神一亮,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知道盗窃库银的是谁了?”
“嗯。八九不离十。”
“是谁?”
元问衢跟她也没什么不能说了,他正要开口,一官兵忽然抓着信鸽步履匆匆地赶过来。
“大人,京城来的消息!”
元问衢伸手,“给我。”
王婳裳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元大人,是什么事儿,我能旁听么?”
元问衢没想到她这个时候都还如此有礼貌。
他沉声道:“还记不记得我让你在密道里带走的红泥。”
“怎么?”
“这红泥,放眼京城,仅四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