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心脏跳动频率的耳鸣刺向王赞已是空白的大脑!他怕了,更后悔这一场几乎举家族财力而挣得的与肃公见面的机会。
“肃公,此人是奴才的旧熟,求肃公饶他张刑,怕是打死。”孙公公怕王赞逼急了拉自己垫背,急忙跪地求情。
“你还有脸求情?这等人挑拨我与辅政大臣的关系,唯恐东嵊不乱!”肃公怒到。
王赞见孙公公求情,极速跳动的心稍稍缓了一些,大脑也不再空白,昨夜无数次演练的话又浮现出来,急忙磕头颤抖说到:
“肃公何不听小人说完?”
“大逆不道,还有什么可言,拉出宫去!”十七岁的肃公似是没了耐性,厉声呵斥随后起身出了寝宫。
王赞见毫无反转余地,瘫坐在地上,任由两名侍卫拖拽出了寝殿。
孙公公也急忙起身紧尾随肃公而出,却见刚刚出了殿东侧门廊的肃公停了下来回身招呼孙公公近身过来。
“你收了此人不少财物?”肃公问到。
“肃公明鉴,收了两块破玉。”孙公公怕起来,生怕肃公下罪又急忙下跪。
“可调查过此人?”
“杂家仔细调查过此人。参加科考不中,后贩卖海盐在江源有两家盐铺,身世清白。”
“你一会去盯着,杖刑后看看是谁来抬他回家。若是与朝中大臣毫无瓜葛,待几日他能行动了,再想办法把他带进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