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以后,朕就这么唤你好了。
记住,以后在朕身边,绝不允许提起其她女子名字,就是亲姐妹都不行。”
顾月岚说完,仙裙一摆,飘扬发丝潇洒离开。
她嘴边不停念叨着“雨儿”一次,直至彻底消失。
陆雨平降落到后宫的荒凉庭院处,用手戳了戳紫貂的软肉。
紫貂眼睛泛着红圈,婆娑双眼,有气无力的爬出挂在陆雨平身前的衣襟上。
“柔姐,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快离开吧。
这次是小子鲁莽行事,对不住你了。”
陆雨平语气诚恳对着她赔罪说道。
紫貂面色上看不出愁喜。
“罢了,吾也在场,扪心自问也没有更好的策略。
汝之为破解难关,将损耗降到最低了啊。
说实在话,吾对宓小女也是颇为欣赏的。
只是她若将心思花在修行上,不为外事分心,说不定能远超这个女帝。
还有那发动音波攻击的女子没那么简单,汝还是尽量不要与她搭上关系。
汝可知道?吾与汝相识甚久最欣赏的是汝哪一点吗?”
紫貂抬起毛茸茸的脑袋,目光带着逼视看向陆雨平的深邃眼眸。
陆雨平顺路下坡,面色正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吾欣慰的,是汝拥有一颗愿意为亲人推心置腹,肝胆相照,舍己为人的心。
虽然玄修界这类人的存在在她人看来很是愚昧,但却是每一世都会或多或少存在。
玄修一途,登临顶峰的绝不是一人之力可为,需集众之力,破晓云天外。
吾自问不是贪生怕死之兽,既然吾们和平相处,就不会丢下汝一人离去。
汝还是收起那瞧不起兽的小心思吧。”
紫貂说着,像是一个大人,抓了一把陆雨平的脸蛋,用力掐出一道白痕,鼻翼呼呼出气,似乎不满陆雨平的话,好似自己是那临阵逃脱不讲义气的兽。
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紫貂气的莫过于此。
瞧不起谁呢?
汝要吾走,吾偏不走。
紫貂虽活了几十上百岁,对应的人类年纪,如同十之一二岁孩童,也会时不时表现小孩子气。
“那接下来日子,有劳柔姐关照小子了。”
陆雨平见紫貂气嘟嘟表情,一事觉得可爱,好似宓玲珑撒娇一样。
他伸出手在她鼻尖上捏了一把,然后飞快将她塞进衣袖藏好。
几声急快的脚步夹带风声传来。
只见一名面容姣好的宫男踏着旗鞋,健步如飞,点踏而至跟前,恭谨做了一个吉祥礼。
声音如清灵鸟叫一样清脆动听,“见过帝君。
陛下吩咐婢男前来引路。
请帝君跟在婢身后,前往凤雏宫休憩。”
那宫男说话小心翼翼,好似怕得罪到陆雨平。
他说完,头低的很下,不敢偷偷抬起,怕自己卑贱的目光污染了女帝的帝君容貌。
陆雨平也知道被送进宫里做宫男的,家境一般是比较贫苦人家。
他们送进来有极其严格的要求,首先就是要处子之身,其次就是遵守规矩,温柔细腻不会犯错。
入宫不久,就会有专门的懂得礼法的老翁亲自调教。
倘若表现出色,被护卫或是……女帝看上,那可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陆雨平没有摆出什么架势,和善对他说道:“不知你叫甚名谁?以后如何称呼?”
那宫男娇躯一震,惶恐中带有惊喜,连声道不敢。
“婢男小名奴儿,今年十五岁,入宫有三年之久,前一阵干着打扫院子的粗活...”
陆雨平一发问,那叫奴儿的男子如抖筛子,将自己的过往经历交代个干净。
“好了,奴儿,我暂且这般叫唤你,现在带我去休息吧。
没事的时候,你不用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陆雨平和善的话让奴儿的宫男心宽许多,一个劲的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
然后他一直低着头,在前面引着路。
路径弯弯绕绕,一会东一会西,转过好几个院子和有些年代的楼阁,终于来到了凤雏宫前。
乍一看,凤雏宫给人的第一眼就是富丽堂皇。
白玉为雕饰,通体用黄金建筑,里面挂着一些剔透的水晶灯笼。
整体的形状就像是一只凤凰栖息于此,翘首以盼,似等待着什么人。
雕刻成凤凰图案的阁楼,下方是一个巢穴,而巢穴中,有一枚椭圆形的蛋房。
陆雨平年少时贫穷惯了,一时对于这等豪华的住处心生不喜。
完全是见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点心里安慰和归属感都没有。
奴儿见陆雨平踌躇不前,便开口给他讲解,也不做催促。
他的职责是把帝君照顾好,可以说,只要陆雨平喜欢,他就得一直陪着在外面吹冷风站着。
“帝君,陛下交代,平时的时候,您住在凤凰顶部的阁楼。
待新婚之夜,就移步到中下端的那个蛋状偏室中。
如果您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陛下也说过,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