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据宫中规定。
您……您现在需要躺在床榻上裹一层被子,稍会会有女太监背您送到陛下的龙塌上。
陛下事先交代过,这次您可以不用褪去衣物……”
奴儿搀扶着陆雨平一步步走床榻上躺着。
紧接着,奴儿麻利将铺在床上的红被子折叠紧裹,然后下去唤上立在凤雏宫外的女太监到陆雨平的寝室中。
那女太监装扮诡异,面容冷的跟冰块似的,也不言语。
恭敬给陆雨平行了一礼,并告罪一声,就将他扛到肩头,阔步离去。
陆雨平的玄识朝外扫动。
那女太监步伐不急不缓,行走十分平稳,让陆雨平感觉不到晃动。
这后宫实属大,那女太监以常人的速度足足走了三刻钟才来到女帝起居之地龙御宫。
女太监轻车熟路,一路通畅无阻,很快就来到女帝的寝室里。
女太监将陆雨平放在床榻后,点了他的睡穴,让陆雨平陷入沉睡,自己悄然退去。
陆雨平不知昏沉多久。
朦胧的双眼睁开时,女帝已经坐在他的身侧,双眼打量他全身。
顾月岚今晚的神色愈发憔悴,眉宇一抹疲惫闪过。
她揉着太阳穴,看着陆雨平强打起精神。
夜明珠下,照耀着顾月岚那对黑色唇瓣极为注目,与凝脂的面色形成强烈的色彩,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上面。
“雨儿,你总算醒来了。”
顾月岚语气很温柔,没有那种帝王高高在上的威严。
她一双柔和的目光,看的陆雨平一阵发怪。
好似,妻子陪护丈夫在家中那般温馨的画面。
“陛下,现在就开始为你疗伤吧。”
陆雨平说罢,掀开红被,撸起一截袖子,探至皓腕部位。
陆雨平亮出比牛奶还嫩白的隐秘部位,看得未经人事的顾月岚唾沫直咽,眼皮愣是不眨一下,生怕漏过什么。
陆雨平动用玄力,将桌上的瓷碗和银色小刀吸摄到手。
他毫不犹豫,将刀刃划在手腕。
刺——
白嫩的手腕多了一道两公分大小的血痕,陆雨平将瓷碗紧贴肌肤下面装着。
全程,顾月岚除了在陆雨平划过皮肤的时候闪过惋惜,也没有说什么。
血液装至半碗,陆雨平用玄力封住伤势并将衣袖放下。
他将瓷碗递到顾月岚身前,示意她喝下去。
顾月岚看着瓷碗中滚烫似开水般冒泡的血液,又看了看嘴唇有些发白的陆雨平。
她没有伸手去接。
而是抓住陆雨平割破皮的手腕,伸出勾人的舌头,为他舔舐伤势。
陆雨平想要拒绝,却是无能为力,他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着银色小刀,空腾不出手拒绝。
何况对方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顾月岚俯首,细致磨过手腕手伤的每一寸皮肤,另一只手挽着垂落的发丝。
她时不时拨撩几下,有挑逗的陆雨平的意思。
陆雨平被她如此一弄,敏感的身子出现轻微的抖动,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等强度。
顾月岚舔着,那风情万种的眼神,含情脉脉看着陆雨平躲闪的目光。
陆雨平没有寻常男子的羞意,反而面若寒霜。
他说过,他的微笑为宓玲珑独放,决不食言。
任凭顾月岚使出浑身解数,陆雨平对她没有一丝感觉。
就好像,是被一只宠物挑弄。
渐渐的,陆雨平体制发挥效果,伤势慢慢恢复如初,完全看不出有伤痕。
顾月岚此时也停嘴,猛地抬起,在陆雨平左脸颊亲了一口。
陆雨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偷袭了。
他用拿银色小刀的手背擦了擦脸上的凉意。
“陛下,该喝了。”
陆雨平端着瓷碗行动有所不便,他只希望顾月岚不再玩弄他,将带有解毒效果的血喝下去,自己好寻隙离开。
“好,朕要帝君喂朕服下。”
顾月岚痴痴望着陆雨平,提出无礼的要求。
“陛下,女男授受不亲,您身为一国之主,理应端正自己的身份,不能立错榜样。”
陆雨平面色如旧,在顾月岚看来,似乎有那么一刻凝固住了。
话语冰冷,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可以啊!朕自己喝,但妹妹她就可能就要多在牢里多待几日,吃些苦头了。”
顾月岚没有理会陆雨平不染色彩的眼睛,低头看起自己染红的指甲,漫不经心道。
顾月岚完全不慌,男子既然能为宓玲珑屈服一次,她就有办法让陆雨平屈服无数次。
“陛下,您说过的,君女一言,驷马难追。”
“是啊!朕是说过,可有人让朕不开心,朕就没有必要做那言出必践的君女。
这可真不是朕的原因,而是被逼得反击呢!”
顾月岚说完,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发丝,轻轻捻了数回,一直等着男子行动。
陆雨平思索一会,他又一次屈服了。
他将端着盛有血液的瓷碗推到顾月岚发黑的嘴唇上,不等她张嘴就要倾倒。
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