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陆心念难受的样子，这样的辛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如果能稍微缓解一下她的疼痛，让他一直按下了去都行。
“挺好。”陆心念难得的扯出两个字来。
“这个按摩膏一天只能用一次，如果好，我明天再帮你按。”顾行止有点遗憾。
什么好用的东西都是过犹不及。
这一点顾行止很清楚。也一直谨记着医生之前的叮嘱。
“什么药膏？”陆心念终于来了兴趣。
顾行止拿给她看。
现在她还有精力看这个，说明情况还不是特别糟糕。
陆心念想伸手拿，但动作有些迟钝。
顾行止非常贴心：“你不用动，我拿给你看。”
“我以前也会觉得浑身疼痛，是一个老医生给我推荐的这个药，说是他们一个很重要的专利技术研发的按摩膏，当时我感觉也挺有用的。”
顾行止开始跟她说起这个按摩膏的渊源。
陆心念看着瓶身，上面只写了功效和用法，还有注意事项。连成分都没有写。
难道是怕被人窃取？
她抬起手臂闻了闻，这个算是西医的药，她不是很能辨别成分。
不过还真挺有用的。
尤其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按摩膏开始散发热量和药效，竟然可以一点点压住她身上那种刺痛。
“这个按摩膏，外面有没有卖？”陆心念说话有些吃力，但是比平时要好一点。她现在也想知道一些事情。
她对这个药还挺感兴趣的。
“没有，这个按摩膏价格昂贵，而且是限量的。专门给世界各国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专门定制。”
陆心念若有所思的点头。
“防晕头盔效果怎么样？”顾行止又问。
刚才陆心念只是说挺好。现在他要听更具体的反馈，毕竟已经戴了一个小时，那种感觉肯定真切许多。
沐一辰之前把它夸得天花乱坠，说是现代最牛b的黑科技之一。
顾行止可不会听他的。
要陆心念说好用，他才承认真的好。
“那个是哪儿来的？”
“我让沐一辰给我找防止眩晕的仪器，他就给我推荐了这个。”
之后他又把沐一辰之前经常喜欢的一些运动说给她听。
那些极限运动陆心念倒是基本上不会去做。身体条件不允许。
倒是兰轩阿颜他们挺喜欢。
不过这种类似的仪器，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研究。
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确实是黑科技。
只听见顾行止的声音还在继续：“至于你心悸，胸闷，还有忽冷忽热的问题，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解决。不过我会继续想的。”
“陆心念，我说过要陪你一直走下去，就绝对不会食言。”
“这次你的错，我暂时记下来了，以后等你好了，我会要回来。”
他的态度忽然变得郑重其事。
陆心念的眼眶有些发烫。
“我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你又何必……”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床顶。喃喃的说着。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顾行止听到了，他的态度已经很坚定：“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他已经把自己的怒意也表现出来了。反正就是让陆心念认清现实，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如果我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