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心念说话开始有些艰难了：“有一点用。”
因为不光要忍受这种眩晕的感觉，还有来自身上的疼痛。
现在还好一点，她暂时还能抗住。
等待会儿，她得意识开始逐渐涣散了。
“那你就戴着吧？有一点用就可以。”至少这次让他弄过来没有白费。
“嗯。”
“身上是不是也疼了？”
陆心念点点头。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咬着牙，好像在打架。
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顾行止怕她伤着自己，让她在手里撰着一样东西，另外一只手他握着。
顾行止又把那个按摩膏拿出来。
“心念，这个按摩膏很有用，我给你手臂按一下，如果痛你就跟我说。说不定也有用。”
陆心念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涣散。
但这会儿，听到顾行止这么说，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怔了怔，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做了不少准备。
原来，今天沐一辰专门过来，是送这些东西的。
“嗯。”
陆心念应下来。
不管是什么，只要有用，她都愿意试试。
反正现在就是放手一搏。
今天陆心念依旧穿的短袖。
袖子比较短。
顾行止事不宜迟，立即打开按摩膏，抠出来抹在她的手臂上。
但那种刺痛的感觉实在敏锐。
只要稍稍碰一下就会感受到痛觉。
顾行止尽量把放轻力道。
但当他的手贴上陆心念的手臂时，她还是轻轻的嘶了一声。
“很痛？”顾行止的声音很轻又低沉。
陆心念咬着牙，都没有回应他。但这样的反应已经给了顾行止的反应。
“你先忍忍，这个可能不是立即有效果。”
“嗯。”
反正现在就是一直在忍着。
她闭着眼睛，不愿意看别的。
打从心里不愿意面对这个事情。
还别说，顾行止用他笨拙的手法，还真是有点作用。
只见陆心念的表情有稍稍的舒展。
“还好吗？”
过了大约十分钟以后，顾行止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
至少要听一下反馈。
“嗯。”陆心念点点头。
得到她的回应，给顾行止来了信心。
“那待会儿身上也按按吧？”
“嗯。”陆心念能少说话，还是尽量少说。
她要开始积蓄力量了。
顾行止就变成一个按摩师。
主要是为了心爱的人，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手臂按摩好，顾行止又按摩另外一只手。
让陆心念翻个身。
房间里其实很凉快，但顾行止这么一折腾，身上竟然出汗了。
手臂之后，又是腿。
然后后背。
或许是有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陆心念竟然感觉比之前好受了一些。没有那么痛苦了。
这按摩膏的精妙之处在于，它不仅是按摩膏，按摩之后，再涂上一层可以当成止痛药膏来用。
等顾行止给她全身按摩好，又涂上一层药膏，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他就把那个防晕的头盔拿下来。
沐一辰叮嘱过，每次最久能戴一个小时，然后休息一会儿才能继续。
顾行止擦了一把汗。刚才这一个小时的按摩对他来说已经是挺大的运动量。
“心念，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