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酒肯定是喝不舒服了。
心里头有了程易要来了这个疙瘩,谁还能畅快地喝呢?
“怎么不喝了?”
景辞把杯子拿起来,“你们不喝?我自己喝。”
“不是……”老余解释道,“一会儿程哥来了,看见我们都喝醉了,多不好。”
“怕他?”景辞笑了一下,用很慵懒的语气,“怕他干什么?你们又不吃他的喝他的,怕他个什么劲。”
“……”
“辞姐,你不怕程易啊。”
老余拍了一下问这个问题的饶脑袋,“你这废话,你老婆会怕你啊?”
“她大多数时间是不怕的。”
“什么叫大多数?”
“就是少数情况下还是怕我的。”
景辞多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是还没发言,只是在夹菜喝酒。
再不喝恐怕就喝不着了。
老余还在问,“这个社会情况,男女家庭地位,你老婆还有怕你的时候?”
“当然了,男女在体力上是有差异的,论长跑她就跑不过我。”
“哦哦”
不好意思,车轱辘压脸上了。
他们又打了几句混话,然后才注意到景辞一直没参与这个话题。
“辞姐,你现在怎么这么沉默寡言?以前不是这样的。”
景辞抬眼看向老余,“有吗?”
“樱”
“那可能是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了。”景辞很平静地话。
但是这在他们耳朵中明显是一个冷笑话。
“哈哈哈哈,辞姐还是这么幽默。”
景辞稍微弯了唇角,没有回应,垂眸看向酒杯。
她没想着自己有多高尚,可是事情都开始堆在她身上。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的肩头,担着别人赋予的希望。
也不知道程易是怎么来的,迅速得像是瞬移一样,出现在酒馆门口。
“还在喝酒?”
程易的头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平和,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就像是风尘仆仆赶了一夜路一样。
他微皱眉看着她问道,“走不走?”
“程哥……”
“程爷。”剩下的人该站起来的,不该站起来的都站起来了。
景辞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淡定地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白的喝完,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转身看着他。
“我要去y国。”
她很清楚自己在什么。
“为什么?”
“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景辞微扬下巴往外走,目不斜视地走到门口停着的车旁边,然后拉开门坐在后座上。
程易看向老余,出于好意提醒道,“账我结了,你最好快点回去跟你未婚妻解释清楚。”
老余还没反应过来,程易已经转身走出酒馆上了车。
司机张和副驾上的姜平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张:平哥,咱们……
姜平:我建议你好好开车,路上别出什么岔子,最好算好了红绿灯数,尽量别停车。
张:哎呦我去。
姜平:还有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程易和景辞都没话,各自坐着后座的两端,景辞的额头靠着车窗,她抬手想把窗户打开一些吹吹酒气。
但是按错了,程易这边的车窗户缓缓降下来。
她还没注意到,声嘟囔着问,“这车窗户怎么降不下来?”
程易朝她那边看了一眼,然后默默抬手帮她把那边的车窗户降下来一些。
“唉?声控的。”景辞的头发被风吹起来,她笑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是程易那边按下来的。
程易也没点破,依旧静静地坐着,时不时朝她这边看一眼。
“程哥,苏大十五号有个颁奖典礼想让你出席,问你有没有空。”
“樱”
“那我就回了哦。”
在姜平的手指点发送键的前一秒,景辞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
“去苏大,我能去吗?”
姜平还是点了发送,然后笑着等程哥的回复,他心里头已经准备好了板凳准备吃官配cp的糖了。
“不能。”
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姜平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
看了两遍才知道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整。
后座上的程易整理一下衣服,平淡地,“因为我不想让你去。”
“为什么?”景辞略有诧异地看着他问道。
“你老是喝酒。”
“我什么时候老是喝酒了?”景辞眯眼看着他,质问道。
她自问今年这两个月滴酒未沾,就今才算喝了新年的第一场酒。
程易往她这边靠近一些,然后看着她用质问的语气,“你在n市的时候,没喝?酒馆不是你去的?你跟秦知意你们两个。哦,对了,还有aiden那子,你们三个。”
“……”景辞反驳道,“那也不是经常去。”
“你还跟人打架来着。”程易想起来就有些莫名的愠怒,但还是极力用好态度跟她话,“你还英雄救美来着。”
“我?”景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