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底当地其实很适合种亚麻。”
她愣了一下。
“我下了一个悬赏令,悬赏100万法郎,征集亚麻纺纱机,这个悬赏的奖金一定会给,不会像路布兰那样。”
她还是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替英国人说话?”波拿巴问。
“您刚才跟我说可以提一个要求,我现在想好了。”
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让比利时和法国人一样,结婚了就不用被征兵。”
他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您看到的是长远利益,但英国有些人却只看到短期利益,让孩子们当工人,而不是让他们读书,这是在竭泽而渔,您却在为法国储备人才。”
“你什么时候学会得说奉承话?”
“我有个学生,他差点进伊顿公学。”她轻声说“如果发生战争,他也会走向战场,就像普鲁士的贵族一样,英格兰的有些方面也仰赖军官身先士卒,但他不是个适合长期呆在战场的人,他的爷爷希望他去读军校,而他自己却读了剑桥的哲学系。”
“他是个懦夫?”他问。
“事实上他就和您刚才说的罗马保民官一样,敢独自面对巨人,他并不缺乏勇气。”
她说到这里有些词穷了,波拿巴却安静得听着。
“我不希望他参加不明智的战争,成功的最大阻碍是不断得成功,人们会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还记得我提起的那个想要用魔法统治世界的巫师么?他在魔法方面也是天才,那让他的野心膨胀,打算将魔法世界曝光,您能想象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么?”
“我不需要想象。”波拿巴说。
“什么?”
他却不愿意多说了,站了起来。
“走吧,陪我去花园里转转。”
她站了起来。
“你知道有多少人觉得能和我交战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吗?”还没等她站稳,波拿巴就说到。
“什么?”
他暧昧一笑,转身留下了一个矮小的背影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