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么?”我问。
“老七,我堵在路上了,照这架势怎么也还得十分钟吧。”杜海涛道。
“你今天是不是开得那辆红色保时捷?”我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杜海涛道。
“你左边的黑色哈弗里面坐得是我。”我无奈地道。
又墨迹了十来分钟,总算是通畅了。可等我俩狂飙到镜花雪月,康斯坦丁的时针已经快指到十二了。
停好车,我俩着急忙慌地往里赶。路过大堂的时候,我看见成永德正在跟人争论着什么。
对方是个我不认识的中年胖子,只听他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道:“说了没有房间就是没有房间。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不管你下午是跟谁订的,反正晚上是我说了算。县太爷怎么啦?实话告诉你,别说县太爷了,就是排名靠后的市领导,也不敢在镜花雪月这么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