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烛火熄灭。
阿蛮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体热的受不住,偏偏还有人不断的凑上前要抱住她。
她往开推了几次,着实是推不开,才又嘟着嘴,委委屈屈的睡了过去。
萧誉见她不乱动了,方才心满意足的将人抱在了怀里,沉沉的也睡了过去。
竹香自从知道王爷回了郡守府,只心中忐忑,守着自己收拾好的小包袱,结结实实的等了一夜。她等的困乏,时不时地就会打个盹,而后再猛地清醒,去门口探听一会儿动静,才又再回来。
如此这般,天色将亮之时,她才觉,小郡主恐怕是走不了了,这才蔫蔫的爬上了床榻。
她又琢磨着,郭守敬更是连个响动都没有,恐是不愿追随小郡主回吴越,这般想着,她倒是气愤愤的睡不着了。只翻来覆去的,拧着眉,琢磨起如何能回吴越去。
几乎是天色刚刚亮起,萧誉便醒了过来,本该早早地收拾妥当就去营地操练驻军,但他却丝毫都不想动。
阿蛮娇娇软软的小身子,正窝在他的怀中,一张小脸因为睡得太热,而红扑扑。
他忍不住就这般盯着她看,只觉如何都看不够,甚而,这般越看越觉得满足。
庭院外,郡守府的仆妇们已然开始忙碌,些微的动静传来,夹带着幽州城的烟火气。
阿蛮昨夜里累的很了,整整小半夜,睡得昏昏沉沉。
天色大亮时分,她才醒了过来,身子依旧被萧誉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身子一动,萧誉便立时睁开了眼,见她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忍不住便凑上前,在她眉眼处亲了亲。
阿蛮缓了片刻,才想起昨夜里他的行径,立时觉得,现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还有些疼,一时间,越发的委屈,只将身子挤进了他的怀里,也不看他,只垂着眼眸,一声不吭。
萧誉见她这般,干脆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低头仔细看她,打量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蛮蛮不喜看到我?”
阿蛮听他这般说,忍不住就看向他,颇有些怒意,他明明知道她为何这般,偏偏要故意气她。
她到底是没忍,只很快的板起小脸,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不喜。”
也是故意的,就要气他。
萧誉眼眉微挑,昨夜的恶劣,丝毫没有消失,反而越演越烈,只凑上前,在她唇角重重咬了一口,恶狠狠的开口道:“不喜?那我就让你喜。”
他这般一说,阿蛮身子几乎立刻就是一颤,眼巴巴的望向了他,将刚刚心里那点不服全部都给强压了下去,努力摇了摇头,又可怜兮兮的开口道:“夫君竟都不心疼蛮蛮?”
她这般说着,伸出一双手到他的眼前,示意他看手腕上的红痕,才又继续小声开口道:“疼。”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眸湿漉漉。
萧誉昨夜里,狠狠地要了她,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刻,便是她呼吸偏偏急促一些,他都极容易情动。更遑论如今,她娇娇软软的对着自己说疼。
他凝视她片刻,而后喉咙微动,干脆伸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凑上前便在她手腕上有红痕的地方亲了亲。
阿蛮本不过是想让他别再折腾自己,未曾料到他竟这般,一时间,她身子微僵,动都不敢动了。
昨夜里,除了一开始身子有些不适,到了最后,她亦然如同他一般,体会到了那羞人的愉悦。
现下,她身子都还没有缓过来,敏感至极,几乎是他一靠近,她便有些受不住了,更何况,他如今这般,握着她的手腕,这般温柔。
萧誉见她不说话,抬起头看她,声音发哑的开口道:“还疼不疼?”
阿蛮身子有些发僵,并不敢再与他对视,更不敢说疼了,只摇了摇头,小声的开口道:“不疼了。”
萧誉听清了,却并不放过她,见她小脸红扑扑,忍不住凑上前,低声问她道:“蛮蛮昨夜可还满意?”
他话又是问的如此直白。
阿蛮耳朵根都红了,只觉得自己现下,口干舌燥,身体发软,很是努力的一本正经起来,声音板板正正的开口道:“夫君问的这是什么话?且正经些。”
她说完,便要将他推开,察觉到现在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了。
萧誉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如何肯顺她的意,任凭她用力推,依旧是一动不动,只目光森森的望着她,再次开口问道:“如何正经?”
他这么一问,阿蛮一时语塞,竟答不出话来了。
萧誉伸手,轻抚她的小脸,声音发沉的开口道:“蛮蛮可是要教我,如何正经的疼爱你?”
阿蛮本以为他昨夜里就已经够犯浑了,未曾料到,他现下,越发的不正经,她听的他说话越来越不像样,只红着脸,伸出手就要去捂他的嘴,气愤愤道:“夫君再如此无礼,休怪我恼你。”
萧誉并不将她的威胁当回事,眉梢微挑,嗤笑道:“蛮蛮要如何恼我,莫不是恼我疼你的时候不正经?”
他说着,身子忽而凑上前,在她耳边低声开口道:“想我如何正经,要你的时候,衣衫整齐?”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灼热,就在她的耳侧,惹的她身子都开始微微颤动。又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