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住,唉!!!”孙初文长叹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着床上的孙杰,孙初文眼珠子咕噜一转,计上心来。
“你先出去吧,我去看看他!”孙初文说着,朝着孙杰走去。
孙玲再次看了一眼孙杰,走了出去。
待孙玲走出去后,孙初文悄咪咪的来到床边。
将孙玲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胡乱的撒在床上,这还不够,甚至还将桌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那些首饰胡乱一搅。
又从房间一侧的衣柜中翻出几件孙玲的贴身衣物,胡乱的扔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孙初文满意的笑了笑。
转身便走,刚刚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止住脚步,又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
将孙杰身上的被子掀开几个角,弄的更乱了。
看着眼前的“杰作”,孙初文笑的很开心。
轻脚轻步的走出,轻轻的关上了门。
……
日上三竿,房间亮堂,孙杰睁开了眼睛。
脑袋还有些懵,却要比之前好很多。
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手,呆在眼前,眼前的这一幕映入眼帘。
“这……”
眼前杂乱无章,仿佛昨夜翻云覆雨一般。
急忙掀起铺盖,往下面看去。
上身已经光了,下面除了一个裤衩子之外,再无其他。
“不会吧,这么狂野?为啥我啥都记不起来?”
孙杰坐在床头,拼尽全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
只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至于吧,这也太狂野了?我被逆推了?”
孙杰脸上有一丝慌乱。
长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铺盖上还有一个皱巴巴的红色肚兜,就那样躺在铺盖上。
“这尼玛算什么事?”孙杰骂了一声,利索的穿衣。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部套在身上,有些心虚的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随从。
“咳咳!”
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孙杰问道:“昨天晚上,可听到什么动静吗?”
“不曾听到!”
几个随从异口同声的说道。
但诡异的是,他们脸上都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果真?”孙杰问道。
“果真!”随从回道。
得,这种事,问也问不出来。
回过头看了一眼房间,孙杰叹道:“喝酒误事啊,得,爱咋咋地吧,该负责就负责,总不能吃干抹净了走人,那不是我的风范!”
想到这里,壮了壮胆,便往外面走去。
那几个随从跟在孙杰身后,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暖房中,孙初文静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个紫砂壶,时不时的对嘴喝着。
他的老婆梁翠兰坐在旁边的炕上,纳着鞋垫。
梁翠兰看向孙初文,问道:“你说,咱们女儿要是嫁过去,他能好好对待吗?
他可不是一般人啊,有本事有能力,我心里担心的紧!”
“怕什么?我和他交往不浅,认识许久,他的行事风范我非常了解,不是那般性情薄凉之人。
表面上看,他的那些货物,要价不低,但你要想,要价虽然不低,咱们依旧能赚到很多钱。
今年,秦商哪家不是盆满钵满?要是换了其他人,只会漫天要价。毕竟只能他供货,何必选择咱们秦商一家?
别的不说,光说晋商,他们的实力比咱们还要大吧?要是换了他人,肯定不会只选择咱们一家。
可是,从开始到现在,还真没选过其他商帮,一直是咱们秦商。他当初说过,只会交给咱们来办。
如此看来,此人重承诺,自然不会亏待闺女!”
孙初文人老成精,将孙杰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孙杰来到屋外,看着门帘,深吸了一口气。
“老孙啊老孙,我只想和你好好做生意,你竟然想当我丈人爸,你可真行啊!”
暗道一声,掀起了门帘。
目不斜视,走到了孙初文旁边,坐下。
孙初文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往孙杰那边侧了侧,笑眯眯的问道:“昨夜,睡的可安稳?!昨夜,春宵苦短否?!”
“昨夜醉酒,倒是忘了!”孙杰有些尴尬的回道。
孙初文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笑道:“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正所谓人生三大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
有道是,重点檀唇胭脂腻,匆匆挽个抛家髻。”
不愧是孙丕扬的孙子,诗词谚语随口就来,句句不离昨夜之事。
“此事,我自会负责。不过,有一点我不敢苟同!”孙杰更了正神色,看向孙初文。
“哦?!什么事啊?!”孙初文笑问道。
孙杰压低声音,往旁边凑了凑,说道:“你这不是把你闺女往火堆里推吗?你就不尊重你闺女的想法?”
“嗐,你这是多虑了!”孙初文放下手中的茶壶,说道:“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