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看着齐凯家门口的两人，愣了愣。
齐县令一身常服，齐夫人也打扮颇为简单，但两人身上多年养尊处优的气质和周围不大一样，还是很简单让人看出不同的。
至于刚才的尖叫声……
沈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女子。
李氏也瞧见了。
这段时间的风言风语，以及齐凯逐渐不怎么来家里，沈珺也没再出门去齐凯家念书，都让李氏知道了涟漪的存在。
自然的，涟漪花楼女子的身份也是瞒不住的。
只是李氏没能见过涟漪。
这次看了一眼。
噫，果然是花楼里出来的，这么老冷的天，居然穿着一身的薄衫出来了，这会儿半躺在地上，那衣裳也松松垮垮的，竟露出小半个肩膀出来。
可真是有伤风化。
不对，应该说，她不冷吗？
“齐大人，齐夫人。”
沈珺和李氏出来，齐县令已经看到人了。
只是两人面色依旧不大好。
沈珺过去打了个招呼，齐县令淡淡的点点头。
“可曾见到齐凯？”
沈珺缓缓地摇头。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和齐凯来往，自然也不知道这会儿齐凯居然不在。
“老爷，少爷出门办差事去了，许是下晌就回来了。”齐凯的老管家低着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