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锦弦自豪的一击竟被慕阳轻松接过,反之陈锦弦被击退数米,一阵对拼下来,陈锦弦暗自不是对手,望了望周围。
“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罢陈锦弦将目光移向看门的护卫军,下一秒,陈锦弦便来到护卫军旁边,剑挂在肩上:“快开门!”
而护卫军一动不动,陈锦弦十分疑惑,天底下还有不怕死的人?而慕阳随即哈哈大笑:“小家伙你还真是可爱啊。”
下一秒看门的护卫军化作泥水,原来这是慕阳的术法,就是对护卫军不放心,亲自施法看门。
说罢便拿起一副头铐。
陈锦弦哈哈大笑:“就这几斤木头烂铁,也想拦住小爷向前的脚步吗?”
一刻后,陈锦弦身上多了几道伤口,接着被头铐铐了上去,陈锦弦咬咬牙,心中百般不甘。
慕阳摘下陈锦弦面具:“就让我一睹这位大勇士的容颜。”
下一秒就愣住了,慕阳冷呵一声:“你就是陈锦弦?”
“正是本大爷。”
“将至之人,就容你嚣张一会。”说罢便拿着陈锦弦来到东陵中心,处刑台。
找来了刽子手,围观的人也立马多了起来,在不远处的酒楼,慕阳旁边的男人拱手问道:“少将大人,他是陈锦弦的话,不应该交给魔军吗?”
慕阳呵呵一笑:“这小子,命不好,年纪轻轻便是四境武夫,若是今天我不在这东陵,真让他跑过去了,可惜他命不好,遇上了我,但他命好,还是遇上了我。”
"少将,这是?"
慕阳看着旁边的男人,一副看呆子的目光说道:“不说年少轻狂,我念他有三分勇气,在这世道,敢动护卫军的人,可不多了,敢和魔军叫板的,这陈锦弦或许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了,若把他交给魔军,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男人明显打了个冷颤,是啊,魔军的手段残忍,倒不如在这里给个痛快,男人转即担忧道:“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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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军那边讨要个说法,该如何是好。”
慕阳拿着指着陈锦弦:“这明明是带着面具闹事的小鬼,我可不知道他是陈锦弦。”
男人立马会意便安分下来,台下的人大多是凑热闹,有些八卦的才得知陈锦弦是杀了护卫军,哗哗大雨不影响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
雨滴落在刽子手的刀上,有些老旧的大刀也露出一丝光芒,而陆语蓉和张京墨也赶来。
陆语蓉甚至直接蹲下抱头痛哭,而张京墨眉头紧皱:“我就知道这疯子连门都跨不出去。”
而就在刽子手吐在刀上一口酒时,便应声倒地,酒楼上的慕阳看着这一切,纵身越下,一把抓住张京墨。
“小子,别搞花样,不然你也要一起下葬。”
方才正是张京墨动的手,他用昏迷针昏迷了刽子手,见张京墨没有太过格,慕阳也没有过多在意,但他看清楚张京墨的脸明显愣了一会,像啊,太像了!
“你是这东陵赫赫有名的药疯子?”
张京墨点点头目光看向台上的陈锦弦,陈锦弦依旧笑脸相对,这是什么心性,他可是死到临头的罪犯啊,要处刑了,他居然没有一丝惧意。
“你可认得张景天?”
听到这个名字张景天迟疑了一会,缓缓回道:“正是家父。”
慕阳眼眸间也露出诧异之色,慕阳拍了拍张京墨的肩膀:“你跟他长得太像了,我跟你父亲生前关系很好。”
听见父亲,张京墨便被吸引了目光,慕阳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跟这陈锦弦什么关系,但我在这里,自然是以公办事,不然朝廷那边我也不好交代,要怪就怪他运气不好,没有眼力见。”
张景天也没有料到,前些日子听到风声会有先锋少将坐镇,先锋少将居然也是父亲的战友。
说罢便让旁边的男人重新找刽子手,这也拖延了陈锦弦的时间,陈锦弦没有想到,这头铐居然是可以封锁内力的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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铐,全身筋脉被封印,内力无法通输,现在的陈锦弦,跟普通人无异。
慕阳接着让张京墨来酒楼:“关于你父亲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
张京墨有些为难,但不得不说相比这打动自己的陈锦弦,父亲的事情更占一筹,张京墨跟着慕阳来到酒楼房间。
“我以前就听说你在这里,一直没在意,我以为是谣言,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
“你还知道我爹什么事?”张京墨提到自己父亲便低沉了下来。
慕阳理解张京墨的心情,接着说道:“你知道你父亲,张景天,怎么死的吗?”
张京墨眼神淡了下来,在这七尺男儿的眸中,居然有些泪花涌出:“从戎成军,便做好为家国牺牲的觉悟,身献战场,慷慨来讲,他对的起大楚王朝,自私来讲,他对不起我跟娘亲,但我不怪他,我为他自豪。”
“唉。”慕阳长长叹了口气,脑海中依是张景天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画面。
“你父亲是大英雄,我还欠他三条命,若是没有你爹,那就没有今天的先锋少将。”
“不重要了,人都死了。”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