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弦迫不及待打开一个酒罐,而窗外下起了微微细雨,就在这时,陈锦弦依稀听见门被打开。
“官爷,什么事呀?”
“你有没有见过带一个面具配着把白剑的男人?”说罢,护卫军便拿出一张纸,纸上画的正是陈锦弦带着面具的画像。
陆语蓉一脸无辜摇摇头:“没见过。”
护卫军一脸严肃盯着陆语蓉:“若是包庇可是诛三族的罪。”
“各位官爷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怎敢。”
这一切被陈锦弦听在耳边,就在护卫军准备离开时,陈锦弦犹豫片刻,跳出酒窑。
陈锦弦第一眼便看见了护卫军手中的画像,奇怪,怎么不管自己在什么地方,朝廷都有办法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村子也是,在这里也是,杀许志不过短短一个时辰。
而陆语蓉看见陈锦弦出来愣在原地,心中充满恐惧,而护卫军看着陈锦弦带着的般若面具反复确认,而陈锦弦一把来到陆语蓉旁边,白龙剑挂在陆语蓉肩上,与喉间只有半分之距。
“就是他,快,他有黄金三十两悬赏!带着他的人头哥几个就能退休,安享晚年了。”
陈锦弦依稀记得自己悬赏不是黄金五十两,怎么还降价了,从剑身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才反应过来,在这里他只不过是带着面具的新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陈锦弦。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她!”陈锦弦威胁道。
而陆语蓉一脸疑惑小声问道:“公子这是作甚?”
而三个护卫军,只有旁边的人楞了一下,其余俩人不顾陆语蓉安危冲向陈锦弦,陈锦弦眉头一皱,荒唐,身处军位,不顾民众安危。
陈锦弦一把将陆语蓉推开,接着跑到大街上,很快便消失了,陈锦弦也是在一瞬之间意识到什么,自己不同,是准备前赴北方学武的亡命之徒,生死未卜,陆语蓉之后还要在这里生活,自己不能连累了别人,刚才要挟陆语蓉也是为了扯开关系,不杀护卫军也是让他们通风报信。
此时陈锦弦躲在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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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里,依稀可见大批护卫军在街上巡逻,不出所料是来找自己的,陈锦弦犹豫片刻,罢了,只能冲过去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双拳也难敌四手。
说罢,陈锦弦便来到了东陵大门附近,正准备下一辆马车运过去时,自己强闯。
就在东陵大门不远处。
“先生,我抓到他的话会告知你的。”一个身穿护卫军服,但从服饰来看,貌似官职更大些。
而另一头是身穿魔军服饰的男人:“那就交给阁下了,山是我大魔军的勇士,我一定会替他报仇。”
陈锦弦躲在角落又等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一辆车夫跟看门的护卫军搭话。
陈锦弦暗喜,只见看门的护卫军收下银两便打开大门,打开大门时,又有一群护卫军挡在前面。
陈锦弦起身,若不是这东陵大门有一个结界,境界很高,不然自己便跃过去了,如今只能强闯了。
就在这时手腕被人抓住,陈锦弦立马警惕起来,拔出白龙剑,转身一看,却是张京墨。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准备强闯。”张京墨刚才想了一会,给父亲坟前送了一罐酒,回来便看见全城通缉陈锦弦了,张京墨也意识到什么:“原来在飞鹰镇杀护卫军的是你,小溪村杀魔人的也是你。”
难怪觉得陈锦弦有些耳熟,陈锦弦可不顾那么多:“现在是大好时机,江湖再叙旧。”陈锦弦有些不耐烦。
而张京墨手还是紧紧握住陈锦弦,陈锦弦说道:“什么意思?张兄弟,可别怪我动粗。”
张京墨指着高台上的男人:“那位是朝廷的先锋少将,过东陵大门,只能智取,不能硬闯。”
“大不了把他打一顿,我手里的剑倒不介意。”
张京墨缓缓摇头:“不是一个级别的,相信我,听我指挥再行动。”
“全城都在通缉我,再不动手就要被抓了。”
陈锦弦可不顾那么多,强行脱开张京墨的手,一头雾冲了进去,张京墨叹了口气,也难怪,杀护卫军杀鬼子,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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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的疯子能有多理智。
陈锦弦强行闯过,前排的护卫军俩三脚便被解决了,而听见动静的先锋少将居高临下看着陈锦弦,接着便一跃而下。
“小鬼,你胆子很大啊。”
陈锦弦近看居然琢磨不透他的修为,确实深不可测,而陈锦弦可不顾那么多看着门就要紧急关闭,陈锦弦连忙冲了出去,但一股力量把自己勾了回来,就这样,陈锦弦看着大门在自己眼前关闭,随即回头面对先锋少将。
好强的内力,先锋少将笑了笑:“若是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朝廷可是会怪罪我的。”
接着先锋少将便抬出一根手指:“小鬼,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陈锦弦一脸鄙夷:“是狗爪子罢了,狗朝廷养的一条狗的狗爪子。”
先锋少将脸色有些难看了,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嚣张的人,敢在自己面前叫嚣,少将大笑:“哈哈哈我慕阳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你这样的小鬼,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