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很守时,说两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因此,程安夏等了他一刻钟才出现。
看到他,程安夏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很守时。”
小哭包很是无辜,“你不该夸我很听话吗?”说着,一脸要表扬的神情看着她。
“......”程安夏认真的端视着她,忽而笑道:“倒是没发现,不过这脸皮却是越来越厚了呢。”然后,眉一挑,便提步离开。
小哭包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跟上。
“你就不问我去了哪里,是否赚到了银子?”见他自顾的走着路,程安夏不由蹙眉。
怎么着两人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吧。
“那你去了哪里,赚了多少银子?”小哭包看向她,突然器械般开口。
声音如一湖死水,毫无波澜,听得程安夏直起鸡皮疙瘩。
顿时觉得无趣,小声嘀咕:“真没情趣,就你这智商,即使正常也讨不到老婆。”
小哭包嘴角一抽,脑海里蹦出一句话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过斗气归斗气,这钱还是必须得赚。
意外的是,今天回去的路上异常的安静,就比平时晚了一盏茶的功夫而已,田地里居然看不到干活的身影,路上也没有回家的身影。
程安夏第一个想法就是村里又出事了,然后就是这出事的家里绝对就是她家。
“你不着急?”见她还慢悠悠的,小哭包终于忍不住开口。
“急什么,等他们吵完闹完,我去打一顿就好了。”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哭包直接语结。
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暴力倾向太严重。
果然,当他们不急不慢的回到程家时,院子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这话可是李蓉她今早亲口说的,砸锅卖铁卖房子也要还我这十两银子,好几个婶子和大妹子都在场,现在一声不吭的想赖皮,你们欺负我一次两次不够,现在还要一直欺负下去吗?”
“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啊,在这村子里也没个人能帮衬,童童他爹啊,你在天有灵,把这些没良心的都带走吧,不然我和你儿子没法活了,呜呜呜......”说着,竟是捶胸顿足的大哭起来。
她这诅咒可是让村民们毛骨悚然啊。
“怎么可以这样,即使欠钱也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这样可是诅咒人家一家啊。”
“你少说两句,被她听到了连你一起诅咒。”
“就是,她在咱村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好些声音同时又是议论又是提醒,瞬间静声了。
程杨氏听不下去了,走了出来道:“云大妹子,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这么毒吧。”
燕子也是站出来,“就是,我家欠了你银子,可当时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三个月还清。现在一个月都没过去,你却是带着人又要量地又要砸灶房的,到底是谁过分了?”
云寡妇一抹眼角,双手叉腰,尖声咆哮起来:“你们嘴巴多,欺负我没人帮忙,一个两个的都来责怪我,我是吃你家大米还是刨你家祖坟了?你家不做出那龌龊事情,不欠我钱,我会这样吗?”
“就这破宅子,风水又不好,你以为我稀罕?有本事就把钱还了,今后咱井水不犯河水,要不就都滚出去,这破屋子做抵押。”
这话,怼的程家人哑口无言。
的确,谁叫他们欠人家钱呢?
屋里的李蓉实在听不下去了,扯着嗓子道:“这话是我说的,与程家人无关,你若硬要来硬的,我便净身出户,离了程家,有气冲我来发就行。”说完,却是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蓉儿......”程武心中如针刺一样,痛唤一声,急忙跑响了屋子里面。
其他人也是站立难安。
可云寡妇却不吃这一套,“别以为用了病秧子就能搪塞我,谁家还没个将死之人?我童童至今什么样子,你们程家人眼瞎看不见,可众乡亲们都看到了,我找谁诉苦说理去?”
闻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婶子道:“你家童童怎么了?哎呦,都好久没见他出门了,那么秀气听话的一个孩子,该不会得了不敢见外人的病症吧。”
云寡妇期期艾艾起来,“可不是?哪里敢出门哟,说出门眼前就多事肥嘟嘟的胖子,看谁都那个丑胖,你们说咋办啊?”
敢情什么事都能往程安夏身上扯,程安夏也是哭笑不得。
倏然,眸子一亮,从腰间掏出一颗糖果,朝一旁正看着她发呆的小男孩招手。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