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糖果是林家那嬷嬷塞给她的,她急着走就收下了,路上打开纸包才发现是糖果。
不过,小哭包好像很嫌弃,说是奶娃娃吃的,她便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还故意砸吧嘴,只说好吃,甜。
但人家真的无动于衷,宁可喝小溪的水。
可剩下的程安夏却不舍得吃了,便放在了竹篮里,带回来给家里人吃。
那男孩看到漂亮的糖果,一双眼睛就直了,还咕嘟吞了几口唾沫,跟着程安夏走去了一旁。
程安夏朝他微笑,“小弟弟,你认识云童,童童哥哥吗?”
小男孩用着稚嫩的声音回道:“认识,就在我家不远。”
“那你帮姐姐告诉他,说他娘在程家出事了,让他来一趟行吗?”说着,把糖果递给他,“你帮我,这个就是你的了。”
小男孩点头,奶声奶气的回答:“好。”话落,就撒腿跑了。
程安夏怕他路上出事,打算追一路,但不露面。可还未迈腿,就被小哭包拦住了,“我去吧。”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很是淡然的说道。
程安夏倒是有些吃惊,但觉得他去的确更合适,于是点头答应了。
小哭包一走,程安夏就开始了,她清清脆脆的开口:“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啊。”
听到她声音,村民们纷纷给这罪魁祸首让出一条路来,程安夏目不斜视的走进了自家院子,扬声道:“爷,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感觉有人来我家哭丧了?”
云寡妇除了儿子就是哥哥和一些远亲了,程安夏这话一出,感觉就是意有所指,气的浑身发抖。
扯着嗓子大骂起来,“好你个不要脸的,你骂谁哭丧呢?”
程安夏很是诧异,“谁哭丧我就骂谁呗。”
云寡妇一鲠,却没立马反应过来,而是面目狰狞道:“我就哭了,哭你家不是人,不守信用,欠债不还。”
程安夏不急不慢的进屋,搬了条凳子,拿了筷子和碗,坐端正了,朝云寡妇抬了抬下巴,“来,继续。”说着,筷子开始敲碗。
叮叮咚咚的声音不断,虽然不大,但依旧很恼人。
众村民愣住了,云寡妇也是一头雾水,“你,你这是干什么?”话落,又问向程家人,“她这里又出问题了?”说话间,指着自己的脑门。
程家老太呸了声,“你这里才出问题了,你全家这里都出问题了。”
拆灶房,砸屋子她都忍了,结果云寡妇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就忍不住了,直接怼。
程安夏忍不住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
云寡妇恼羞成怒,“别以为这样就能赖账,你们要是不还这钱,我就赖这里不走了,看谁耗得住。”
程安夏啧啧啧道:“我说云婶子,你就是再空虚寂寞冷,缺男人。也不该来我家这样耗着啊,我家大伯三叔和爹夫妻出双入对,即使没米下锅也相亲相爱。我家小叔吧,虽然过了娶媳妇的年纪,可也看不上您呀,是不?再说我哥哥,我几个堂哥,个个都一表人才,有颜值,有身材,主要是年轻,那就更看不上您了。”
说着,朝她眨巴着眼睛笑了笑,又看向围观村民,“你就看看这些叔伯之中,有没有丧偶的,或是一把年纪还没成家的,又或是.....”
云寡妇都已经忘了生气,见程安夏突然停顿,便是瞪着眼珠吼道。
程安夏后怕的拍了拍自己胸口,为难道:“还是算了吧。”
可云寡妇觉得这句算了更加羞辱她,铁了心要问出个所以然。
“说,你给我说明白。”
周围,已经窃窃私语起来,好像在议论她不知天高地厚,脸皮厚如城墙之类的。
更多是让自己看好自家相公,就云寡妇这样,怕是真的有想法,只是在物色对象而已。
程安夏一脸为难,抿了抿唇,“是婶子你让说的,可别怪我说话不中听。要是家里条件好,想要找小的,那人家也是奔着子嗣去找的,对吧。”
“这年轻就不要说了,主要得能生啊,您看您,一把年纪了,脸上眼角都皱子都快成苦瓜了,您说,人家又没眼瞎,自是看不上。”
“所以,还是在前面那两个条件里面趁早选,拖一年是一年,女人的风景就那么几年。”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