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可是还是有很多灾民受伤被砸,**声,哭喊声一片。
祈钰涛很是痛心,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赶紧安排人去寻找大夫来疗伤问候。
......
忙碌了一天,小七爷身心俱疲了,坐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今天胳膊上的轻伤也还没处理。
伯劳端来了吃食劝道:“爷,您吃点饭吧。”
祈钰涛摇摇头,疲惫的眼神里透着坚毅:“伯劳,今日我听到一些令我十分痛心的话,我听到有玉海村的村民来告诉我,这知县老爷,无恶不作。”
“或许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被这知县给隐瞒了,明日,我们去一趟玉海村。”
“好,行,您还是先把饭吃了吧。不吃饭身体会扛不住的。”
“我不饿。你吃吧。”小七爷依然固执地摇摇头,靠在床边看向窗外。
伯劳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默默退下了。
深夜,在一间灯光暗淡的房间里,几个大人围在一起,低沉的气氛令人生畏。
“哼!今日粥棚塌陷没有砸死这小子算他命大!!”道台大人握了握拳头低声说道。
“这祈钰涛今日已经得知了玉海村的情况了,怕他明日会直接去玉海村查访,要是查出来我们那些事情,我们几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知州大人皱了皱眉,神情紧张:“我们几个一起合作苦心经营多年,才在这块儿地方稳住了脚跟,可不能让他个毛头小儿给坏了局面。”
“道台大人,你怎么看?”知县李抒问了一句。
“能怎么办?今日你都说了他回去后必要告我们一状!”道台大人做了个食指划过脖颈的手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知州有些慌:“不可!他可是世子啊,不久便会被封为郡王,出了什么事情荣亲王肯定要怪罪在我们头上!到时候我们一定难逃罪责!!”
李抒表情阴翳,语气却莫名的轻松:“呵。但如果是路途中他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你准备怎么做?”徐越泽问了一句。
知县做了个过来听的手势,三人低下头来听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