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名其妙上门的冯晨义,李如山倒觉得今天真是贴错了门神,不知道遇见什么鬼。
刚才自己才从县衙里出来,那县老爷已经不再追究这件事情。
看他的神情应该是王启元给他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震慑于他,才让自己得以自由。
没想到如今冯晨义居然又找上门来,李如山这时也和平日不同,非常硬气的对他毫不客气的说道:
“飘香楼永远只是咱们李家的产业,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再说那日的比试你已经输了,牵了文书的。
若是你再这样上门来挑衅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这番话让冯晨义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姓李的竟然一日不见,越发的脾气大了,还敢对自己如此粗言不逊。
他走进来一脚将大厅里的一张桌子踹翻,恶狠狠的瞪着李如山,满眼凶狠的说道:
“你别以为有那几个臭丫头帮你赢了一场比试,你就可以在这里要耀武扬威!昨日那张文书就如同废纸一般,我早已把它给撕了,就算你拿去告我又能怎样?
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姐是吴县令的最受宠的妾室,你和我斗真是鸡蛋碰石头,不知死活!
我劝你少吃点苦,直接把钥匙交出来,免得我在这里浪费口舌!”
飘香楼的伙计们听见动静都出来,站在李如山的身后和冯晨义他们对峙着。
一时之间让冯晨义觉得有一股压迫感,飘香楼上下如此团结,看上去竟像是水泼不进针插不透一样,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指着那些伙计大声训斥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都想造反了不成!
告诉你们这飘香楼早晚都是我的,你们若是懂事些,我还能给你们一口饭吃。
要不然到时候通通给我滚蛋一个不留!”
涂师傅拿了菜刀站在那里,毫不客气的对着冯晨义理论道:
“你少在这里做白日梦了!
咱们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赢了比试那就是咱们保住了飘香楼,你以后可是不能随便来我们这里的。”
冯成晨义没想到就连一个厨子都敢对自己这么放肆,但想着他身上毕竟有的飘香楼的菜谱,于是便对涂师傅好声好气的说道:
“看你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良禽择木而栖。
跟着李如山混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看看这个姓李的如今连自己都顾不上了,他哪里还有本事顾得上你们。
不如你们通通都跟我混,我保证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亏待你们就连工钱都比他再多上三成!”
冯晨义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们也会动心。
谁知道飘香楼上上下下竟没有一个人过来和他谈条件,这让他心中越发的恨了起来,指着李如山大声的吼骂道:
“姓李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我来和你说,你就得给我一个交代。”
李如山这时候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冯晨义一脸平静的说道:
“刚才我已经去了县衙,吴县令亲自将我放了出来。
他说这件事情以后不再追究,飘香楼就由我独自经营,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如今你这么说,难道你要跟吴县令对着干不成?”
冯晨义听完他的话,瞬间叉着腰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对着李如山一脸不屑的说道:
“姓李的,你是不是以为本少爷傻?居然拿这样的话来忽悠我。
我老老实实告诉你,我姐早就和我说了这个飘香楼咱们是要定了!
我姐夫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你在这里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大头梦!”
身后的伙计这时候也站出来帮腔道:
“我们家掌柜的,刚才被县老爷给请去了。
如今能够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就知道老爷一定是不追究飘香楼的事情了。
如今你还这样闹上门来,难不成你比县老爷还威风?”
冯晨义狐疑的看了一眼小伙计,心里正在放着嘀咕。
他旁边的狗腿子冲上前来指着那小伙子大骂道:
“你少在这里放歪屁!
县令大老爷向来英明,怎么会做这样的糊涂事情?
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说着他转过脸对着冯晨义说道:
“少爷,这些个人恐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们一个个尽想着法子糊弄你呢!”
冯成晨义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如山大骂道:
“好…你个姓李的,敬酒不吃你吃罚酒!
我和你好声好气说了这么多,你竟然说谎话来诓我!
看样子我不狠狠的打你一顿,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给我打!”
说着他便撸起袖子,领着那群泼皮无赖就要向李如山冲过来。
飘香楼伙计也不是吃素的,这几日他们在安然的鼓励一下,已经变得和从前大不相同,大有和飘香楼共存亡的精神。
见着冯晨义这般不讲道理,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就冲上来和他们对着干。
两边人的气势都是高涨,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