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
冷风灌了进来,瞬间浇灭了赫连雷的欲望,但,火气蹭蹭上涨。
他猛地抬起头,刚想呵斥,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吓懵了,连忙用自己的衣服将小巧的白云衫给包裹了起来。
“你两有病啊!”赫连雷搂着白云衫呵斥了一声。
那张脸青红交错,难看无比。
白柠闲缓缓关上了门,眉峰微微一挑,轻声说道:“王子,久违了。”
“你,你们是不是疯了!”赫连雷呵斥了一声:“你们敢闯入王庭。”
连白云衫都是一脸的震惊,她赫连雷一样,惊讶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白柠闲和傅珺璟太胆大妄为了,他们两个人,敢进入王庭。
他们不要命了!
他们是一群疯子吧!
傅珺璟一脸无所畏惧的,目光并不在白云衫和赫连雷的身上,似乎多看一眼这两个人他都会觉得恶心。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白云衫实在是太震惊了,不由地问:“你们不怕死么?”
赫连雷紧紧握着拳头:“傅珺璟,你要来送死,别怪我没给你活着的机会!”
傅珺璟眉头微微一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
的感觉,他平静地盯着赫连雷:“本王来了,便能活着回去。”
“你开什么玩笑?”赫连雷眼神一冷,这是不把他们这满屋的人放在心上:“这里是丹尤王庭,不是你大夜,休要胡作非为!”
“本王要与你单独谈谈。”傅珺璟牵着白柠闲的手,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那 模样,像是回了自己的家一样。
赫连雷的一张脸都绿了:“来人……”
“本王上一次除了找到你炼制毒药的证据,还找到了别的东西,王子应该会感兴趣。”
“什么?”赫连雷一怔,眼前的傅珺璟和他记忆之中的人,判若两人。
他去到华城就知道傅珺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了,可眼前的傅珺璟好像完全解放天性了。
冷清如皑皑白雪。
凛冽如宝剑出鞘。
却又放肆,嚣张,丝毫不像是华城那个做小伏低,精打细算的凌王。
也不像是槟城的时候那个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凌王。
他像是挣脱束缚的雄鹰一般,那股子的狂傲劲,赫连雷自愧不如。
至少,他不敢一个人潜入大夜的华城。
傅珺璟来了,就说明,他真的掌握了什么,不是开玩笑的。
赫连雷挥
了挥手,让白云衫先退下。
白云衫站了起来,裹着赫连雷的外袍往外面走,那一双眼睛一直都在傅珺璟和白柠闲的身上。
她却什么都没有动,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白云衫的背影,白柠闲知道她过的并不如意,高贵的身份,还不如她在白相府中做庶女的时候风光。
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赫连雷才能活下去的模样,让白柠闲都觉得,很诧异。
看来,白云衫长脑子了。
白云衫退出去之后,赫连雷脸色一冷:“你故意闯进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傅珺璟,我们是敌人。”
“王子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吧。”白柠闲眉峰微挑:“如此暴躁。”
“你!”赫连雷努力平复着自己想要杀了白柠闲和傅珺璟的心情,嗤笑了一声说道:“王妃难道不知道本王子如今是拜谁所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没有永远的敌人。”傅珺璟缓缓开口:“只有永远的利益。”
赫连雷满心的躁动不安,终于得到了几分安抚,他生呼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想做什么交易?”
“五王子小人得志,欺压王子想必有些日子了。”
这句话让赫连雷的一张脸唰的
一声就红了,咬了咬牙齿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手上有他犯错的证据。”
“什么错?”
“欺压牧民,抢夺民女,杀人夺财。”
赫连雷靠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本王子都查不到,你一个外面的人,你能查到?”
“本王身在大夜,也查到你下毒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赫连雷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就算你有这个,你凭什么帮助我?”
“是交易。”傅珺璟搂着白柠闲的腰肢,宣示着主权,说道:“槟城下毒,想必是有人与王子里应外合,白鹿关被打开的缺口,是谁写信告诉王子的?”
“你想要我跟你去大夜做人证?”赫连雷不傻,一下子就听出了傅珺璟的意思,顿时一双眼睛都瞪圆了,咬了咬牙齿说道:“你疯了么?”
“若,通敌的是五王子?”傅珺璟手指在做上敲打着节奏。
那一瞬间,赫连雷心动了。
他眯起了眼睛:“我怎么相信你?”
“你必须相信本王。”
赫连雷:……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白鹿关外,有三十万大军,若本王七天之内回不去,他就会以你们
丹尤毁约,将狼群赶入了白鹿关内唯有,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