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闲心中感慨了几分,伸手握住了傅珺璟的手,轻轻抱住了他:“你没错,你是对的。”
躺在地上的驯兽师的目光,一直都在傅珺璟和白柠闲的身上,从一开始的凶狠凌厉,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在地上不安的扭动了起来,踢在了旁边的板凳上。
傅珺璟垂眸看了他一眼,扯出了他嘴巴里面的厚厚的布。
“是你!是你!”驯兽师惊恐地盯着傅珺璟:“当年我父亲收留过一个小孩,教他驯兽,不过一个多月,这小孩学会了驯兽就跑了,是你!”
傅珺璟低头看着那被捆起来的中年人:“不然,我为何饶你一命。”
中年人顿时语塞:“你们进入王庭有什么目的?”
“你入我大夜,又是什么目的?”
这句话一出,中年人更加说不出来话。
确实,本就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先进入了大夜,傅珺璟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
可白柠闲看得出来中年人的惊恐。
他在害怕。
十岁的傅珺璟能混入丹尤王庭全身而退。
那现在呢,他是不是更加的了不得。
不得不说,中年人现在的内心是煎熬的,他已经有了答案了却不敢承
认而已。
白柠闲想了想,将布条塞了回去:“你进入王庭,这么大,从何找起?”
“找赫连雷。”傅珺璟的嘴角勾了起来:“他敢派人从缺口过来,敢派人去槟城下毒,和槟城的人是里应外合,和程家手里面的人也是,只要威胁他作证就好了。”
“进入了丹尤的地界,你还能威胁赫连雷?”白柠闲不是不相信傅珺璟,说实话,她还觉得有点刺激!
傅珺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因为,本王手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东西?
莫非,傅珺璟上一次进入丹尤,还得到了别的什么东西?
白柠闲摇了摇头,赫连雷被傅珺璟给气炸了,所以用尽手段要报复傅珺璟。
只是他太着急了,就演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被傅珺璟反将一军。
凌冬已至,白雪飘零。
天地一片苍茫。
王庭不如前些年热闹了,原是因为赫连雷的原因赔了不少钱,如今寒冬来临,百姓没了朝廷的补给,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丹尤王的儿子多,年底的宴席也就多了起来。
但,每一次,赫连雷都必定会受到嘲讽。
他从前是多么高高在上的
人。
从前,他那些兄弟什么的,见到自己都要跪下磕头的,如今倒是好了,敢冷言冷语的嘲讽自己了。
赫连雷那里咽的下这口气。
他咽不下,便将脾气都发泄到了王子妃的身上。
宴席散去,赫连雷绷着一张脸搂着白云衫的腰肢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白云衫大约是水土不服,不过半年就瘦了一圈。
一张脸越发的小巧了起来,眉宇之间那股子傲气和不屑,消失的无影无踪。
腰肢被赫连雷扣的生疼,她皱起了眉头,却不敢言语半分,怕惹得赫连雷不快。
进人宫殿,赫连雷便松开了白云衫,猛地将她往前推了一下:“去,打水,伺候本王洗漱更衣。”
“是。”白云衫红了眼睛,咬了咬牙齿,她看似王子妃,其实在赫连雷的心中,不过是个通房的奴婢而已。
他对自己的不屑,对大夜的愤怒都表现在了她的身上。
“不服气?”赫连雷捏住了白柠闲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若非你想出来的好计谋,你又怎么会落到我手中,咎由自取罢了。”
白云衫深呼吸了一口气:“妾身没有,妾身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既是王子的人,自然与王子共进退,如今王子是龙游浅水,终究一日,是会将这些个小人踩在脚底下的!”
这些日子的磨难,让白云衫这胸大无脑的人,也身出了脑子来。
她要活下去,要风风光光的在丹尤活下去,她要将白柠闲碎尸万段!
所以,她要忍!
这席话顺着赫连雷的心意了,他松开了白云衫的下巴,坐在了铺着皮裘的椅子上:“懂事多了。”
白云衫半跪在了赫连雷的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了他的腰带,脸颊靠在了赫连雷的腿上,手顺着赫连雷的衣摆伸了进去。
“嘶。”赫连雷闭上了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手指顺着白云衫的后背游走:“你倒是越发懂事了。”
“妾身是王子的妻子,哄着王子开心,是妾身的本分。”白云衫乖巧地回答。
她长相不差,我见犹怜,在丹尤本就十分少见,窥视她长相的人不少,就是在赫连雷失势之后,白云衫日日都在讨好赫连雷,为的是他给她做主。
她低着头,眼圈微微红了几分,却没有言语。
赫连雷发现她的动作慢了下来,猛地睁开了眼睛,捏住了她的下巴问道:
“怎么了?受欺负了?”
“本不是大事情,妾失仪,让王子费心了。”白云衫轻轻吸了一口气。
“说话。”赫连雷眼神冷厉:“本王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