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傅珺璟和白柠闲是有能力的,至少,比她强大很多。
知道对手很强的时候,就不能和对方对着干,只能顺着对方。
童烨还是知道大丈夫能伸能屈的道理的。
五大家听到了号召还十分的震惊,纷纷往牢房的方向赶去。
可钱家却拖拖拉拉的,说实话钱飞现在很害怕,很彷徨,主要,他不知道白柠闲和傅珺璟是什么意识,深怕自己是送上门去挨打。
钱飞在家里面转悠了两圈,一边转悠,一边说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王爷想要干什么?”
“父亲,您害怕什么呀?想必王爷和王妃也不敢真的对你动手。”钱飞的二儿子,是继室生的,叫做钱长远,他倒是像个儒雅的书生,说话做事,谈吐不凡。
“往日,从没有说过,将所有人都叫过去,今日突然如此,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算如此,王爷莫非真的敢动手?”钱长远眉头皱了皱说道:“他们初来驾到,连人都没有多少,能跟我们作对?”
“你糊涂啊。”钱飞摇了摇头:“眼下,不止是城主偏向着他们父亲二人,柳家老太爷,心疼他那个妹妹,也不是一两年了,如
今看到凌王岂不是跟自己的亲孙子一样,若是如此,他不得打死我?”
提到柳家老太爷,钱飞是打心眼儿里面尊敬的人。
因为,老太爷年轻的时候,也是城主的候选人,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又聪慧灵敏,只是自己妹妹被带走的事情,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他干脆,撂挑子不干了。
一想到这里,钱飞就很害怕,还怕自己是有去无回。
这个时候,阿璃突然走了进来:“钱大人,大家都到齐了,您怎么还不去?”
钱飞看到阿璃的那一瞬间,浑身一哆嗦:“是,是啊,你怎么来了了?呵呵。”
阿璃瞧了一眼钱飞那躲躲藏藏的模样,眼神越发的凛冽了起来:“我家王爷瞧着您许久都没有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要我来瞧瞧,钱大人,你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钱飞浑身一颤:“没有,没有,敢问姑娘一声,知不知道王爷叫我们去,是为了什么?”
阿璃瞧着钱飞吓得畏畏缩缩的模样,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钱大人原来是在害怕啊,不过,不用害怕,我们王爷抓到了那个指示您的儿子下毒的那个人,叫您去听审讯。”
听到
这句话,钱飞脸上战战兢兢的表情,猛然一变,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真的啊,这就抓到了?”
“抓到了。”阿璃点了一下头说道。
“太好了。”钱飞用力的一拍手说道:“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儿子岂不是可以脱困?”
旁边的钱长远一听,也是十分激动地问道:“那我大哥是不是没事了?”
“这个可不好说。”阿璃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之中划过了几丝冷冽:“大人还是快一点去吧,不要让王爷等久了。”
钱飞听出来了这其中意味深长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抓住了钱长远的手:“走吧,一起去看看。”
大雨散去,天上挂着明晃晃的太阳,阳光落在了地上,照的人睁不开眼睛来。
在审讯的公堂的两边,坐满了五大家族的人。
傅珺璟和白柠闲端坐在主位,目光平静地盯着说有人。
厅中跪着一个黑衣服的刺客,还有一个吓得快要魔怔了的钱长风。
昨夜,在他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童烨带着人救了他一命。
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而已,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下面,是对整个槟城伸出的毒手
。
那一刻,他全都招供了。
那黑衣人,个子高大,一看就不是槟城的人,他魁梧凶横,一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了傅珺璟的身上:“要杀要剐随便,别跟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
气势瞬间扑了出来,显然就是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了。
白柠闲平静的看了一眼那个人,没开口。
这是傅珺璟的主场,她不该多嘴,也不该开口。
傅珺璟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那个人,那一瞬间,谁输谁赢一下子就出来了,他眉峰一动:“你不是槟城人,听口音连大夜的都不是。”
众人:?
原本十分紧张的众人,被傅珺璟这一句像是叙旧一般,云淡风轻的话惊讶道了。
不是审案子么?
怎么变成了叙旧?
傅珺璟眼神淡漠,让人看不出来情绪,身上那一股王者之气,带着压迫力。
那刺客感受到了,傅珺璟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一动不动,对于他来说,却就像是一把剑悬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样。
刺客笑了一声:“怎么?王爷问我是什么地方的人,莫不是还要送我回去?”
大胆,太大胆了。
狂妄无比,挑战着整个大夜与槟城的威严,也挑战
着皇室的威严。
连槟城的人都跟着觉得很愤怒。
这个人来槟城下毒,居然还想着槟城的人恭恭敬敬的把他送回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