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烦得紧,现在,我要借贵地打打狗,您不介意吧?”
踏雪真人:“……”
她板着一张脸,瞟了眼愤怒的被说成狗的人,“私人恩怨,我宗不管。”
啊?
连肆大怒,“我家商长老陨在你们飘渺阁坊市,你们……”
叮!
燕离从擂台跃下,破邪剑遥遥指着连肆,“我宗这段时间一直在查,倒是你……身为山海宗专为商德海来的人,却天天窝在客栈。连肆,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当然也在查……”
嘭!
陆灵蹊恰在此时一脚踹出,一片淡青色,宛如莲花花瓣的东西,亦紧紧追着连肆,在他撞上擂台台基时,抵着他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线。
“你……?”
脖子一紧,花瓣刀锋利的刀锋又往里去了些。
连肆连忙闭嘴,缩了缩喉咙,他感觉林蹊真有心想杀他。
“林道友,林道友……!”
山海宗唐晨当然不敢让她这样杀了连肆,“还请林道友手下留情啊,连师弟不太会说话,还请林道友看在风门老祖的面上,手下留情啊!”
拿风门来压她?
陆灵蹊弹弹自己的衣袖,“我记得风门前辈与我师伯去了灵界。你们拿风门前辈压我的时候,可想过,他还欠我一份因果?”
她看着连肆脖间鲜血直流,“商德海因何而来,你知我也知,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让我看谁谁的面子前,你们是不是也要先想想,你们在干什么?”
反正是盯上她了,没个善了,她又何必再委屈自己?
“朝我动爪子?”
她的身上突然腾起漫天的花雨,“还想我忍气吞声?”她转向山海宗的四个人,“你们当我师父是什么人?当我林蹊又是什么人?”
她师父哪怕只是元后,当着风门的面,也没怂过。
“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就是想在我的十面埋伏未成之前,把我杀了吗?现在我给你们机会,擂台就在这里,我们打一场生死擂,你们四个,可以一个个的上,我——林蹊,绝不中场休息!”
什么?
“你们要杀林蹊?”
别人还没怎么着,无想先不干了,身影瞬间化虚,要不是踏雪早就防着,护了一把,唐晨四人就要当场陨命。
“师妹……”
踏雪知道,无想若再出手,她绝对护不住,又连忙叫能管住她的人,“林蹊……”
“前辈,他们是我的事。”
陆灵蹊知道山海宗拿千道宗没办法,却可以给飘渺阁添无数堵,连忙喊她,“您把我的事都做了,我还怎么攒打架经验?”
这?
无想的手离连肆头部只剩三寸,连肆惊恐想跑的时候,被陆灵蹊的花瓣刀又拉长了伤口,鲜血淋漓直把胸前全染红了。
“师妹!”
踏雪拉住她,“你要相信林蹊,你看他的样子,能是林蹊的对手吗?而且,你还不知道吧?上次他们打擂,林蹊就把他打得屁滚尿流,毁了他的法宝不说,还顺势带我们好些人,一起赢了山海宗好几千万的灵石。”
“真的?”
无想回头。
“到坊市来的路上,我不是告诉您,我在玄天宗打擂赢了好多灵石嘛?当时就是跟连肆打的。”
看看山海宗被打吐血,可能伤筋又动骨的几个,陆灵蹊非常遗憾没办法再顺势给自己出气了,“您看看,你这样出手,我想宰几个,再弄点零花钱都不能了。”
啊?
本来气恨无想以大欺小的唐晨四人心下一抖,连忙撑着,又往后退了退。
陆灵蹊不敢让他们因为祖宗,记上飘渺阁,“要不然这样,你们快点服丹药,我给你们七天的养伤时间,然后,生死擂上,你们五个一起上。”
“……”
“……”
现场好生安静,唐晨在陆灵蹊望过来的时候,干脆面如金纸的晕过去。
这?
连肆摸摸脖间,他都不知道刚还抵着脖子的花瓣刀怎么不见的,努力撑起来的时候,没理陆灵蹊,“陈师兄、郑师兄、张师兄,扶起唐师兄,我们回宗吧!”
三个倒霉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服下丹药,又给唐晨喂上两颗,扶起他,一言不发的往传送阵的方向去。
“站住!”
陆灵蹊一闪堵到了他们的前面。
“林蹊,你还要干什么?”连肆咬牙切齿,“我们认输了还不行吗?唐师兄这个样子,你以为他七天就能站起来?”
“他能不能站起来,我不管,但是你们现在认输,已经迟了。”
陆灵蹊冷笑,“别给我装可怜,若不是掏心魔出现的及时,有心算无心下,我早是商海德手下的一抹亡魂?”
被宜法师叔连斩了两个爪子,还敢朝她动手,那定是不会再善了了。
“既然你们这么想杀我,我给你们机会。连肆,回去告诉显武老魔,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七日后,你们五人跟我一起上生死擂台。
一个是……
生死擂台上,你们山海宗出五个与你们同等修为的人,一个一个地上,我保证中途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