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五芒星火焰五个角上分散的女人们,之前火焰中毫发无损的身体竟狂乱地扭曲起来,隐约有种“嘶嘶”声透出,空气中开始弥漫高温烘烤中的人肉味,让人不禁作呕。五个女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完全是烈焰中灼烧的疼痛与绝望,但她们似乎是被五芒星的烈焰阵束缚了一样,无法离开原地。先前发出的那股怪音已经被纯粹的痛苦与绝望的哭嚎声所取代,仿佛是从炼狱中传来。她们,正在被烈火一点点焚烧吞噬,每一寸肌肤都在熔化中扭曲变形,蔓延的焦黑色蒸腾出极度残忍的死亡气息。
中央的翎帆像触电般抬起头,满脸凶煞的表情中,双眼突然放射出了幽绿色光芒。这种光芒闻磬似曾相识,与在那个湖中感觉到的诡异光芒一模一样。
这一切让旁边老人陷入了绝境,他慌忙中手足无措,某一瞬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拿起那个木桶状的烟囱,将枯柴般的手伸向里面,抓出了一样东西。闻磬原以为是那具夭折女孩的干尸,但没想到抓出来的竟是一个木制的枕头,火光中隐约看到上面有奇怪的花纹,反射出异样的光泽。
老人一把将烟囱扔到了地上,捧着这个木质枕头突然发疯似的对着翎帆喊叫:“你亵渎了神灵!你这个该死的异域邪灵,你亵渎了我的神!”
此时的翎帆顿时腾起身子,双手紧紧握住老人的脖子,张开嘴就向老人那只小眼睛的黑眼珠咬去,脸上的凶煞之气喷涌而出,面容异常扭曲,非常恐怖。
拴住翎帆的铁链另一头,几个男人狠狠地抓住铁链,就像拉拽一条疯狗一样,试图将翎帆拉开。其他男人都慌乱作一团,找来各种器皿向五个烈焰中的白衣女人身上泼水。
闻磬试图摆脱身后男人的纠缠,想借乱冲入场内,此时的他也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此情此景,没有一个人保持了正常的理智与心态,每种角色都有着不同的反应,每种反应都有着明确的指向,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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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在凄惨的绝境中苦苦挣扎着,无法解脱。
闻磬急红了眼,视野中一片血红,分不清是眼球胀~红的颜色还是火光的颜色。突然间,眼前一阵恍惚,感觉有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侧后方,身体一阵轻盈。紧接着,眼前的血红像被一层黑幕瞬间遮蔽。闻磬晕了过去。
待闻磬缓缓睁开眼睛,天光已大亮。眼前,是一个长相非常俊秀的女人,五官流出柔和的曲线,与翎帆一样有种婉约的东方美,但她又比翎帆多了几分端庄。眼眸中似有灵光闪现,微微隆起的颧骨上,流露出一种坚韧的气质。
睁开眼睛的闻磬定了定神,随后的反应并非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的美感所吸引,而是注意到女人勃颈处的项圈,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这个金色的项圈似曾相识,很快勾起了闻磬的回忆。自己的奶奶,蒋艳梅,或叫蒋婉容,她似乎就有一个金项圈,那个项圈之后到了爷爷秦汉成那里,而爷爷秦汉成在那个不堪回首的恐怖雨夜,将这个金项圈放到了头上的鸭舌帽内,抱着奶奶的骨灰,牵引着隐藏在三中心一层某个房间的阴魂,引来了闪电,用闪电的至阳之力击散了阴魂,自己也同归于尽了。而那个被击散的阴魂,也正是闻磬的母亲!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何也带着一个很相似的金项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眼前?
“你醒了?”闻磬耳边传来了这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翎帆呢?”稍微清醒后的闻磬,一股脑连问三个问题。
女人将闻磬的上半身微微扶起,说道:“你不要紧张,这里很安全。翎帆,是你的女人吗?她应该还在刘长老手中,我想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她的灵魂经历上一晚的猎魂仪式,已经在某个瞬间完全被异域邪灵占据,现在的她很不稳定......”
“你什么意思?难道翎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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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闻磬瞪大了眼睛,慌忙问道。
“是......也不是!”女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她本人的灵魂很有可能已经被异域邪灵侵吞,她的身体却依旧活着......异域邪灵在她体内随时都可以完全觉醒。仪式上暴起的她,只是异域邪灵鸠占鹊巢时的应激反应而已,异域邪灵还需要一个在异质容器中觉醒的过程.....如果一旦觉醒,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将......”
“为什么会这样?”没等女人说完,闻磬就狂喊道:“为什么你们要对她下手!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善良人下手!如果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尽可以对着我来!她与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关系!”
“你不要激动,请听我说完!......我们救你出来,就是为了共同面对强大的敌人。我们必须要拯救她,拯救她也是在拯救我们每一个人!”女人也扬起了声调,对着闻磬高呼。
“你们......救我出来的?除了你,还有谁?”闻磬望了望四周,除了这个女人,再也没有旁人。而这里,其实他也并不陌生。这里就是之前他和翎帆来过的那个封闭环境,一个貌似山峰被炸开的突兀巨坑,里面有一处湖水,湖水边有一个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