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鸿信手上轻轻一点打开牢房,待他进入之后,牢房们便缓缓关上。
“坐!”石鸿信拍了拍石床,示意霍星尘坐下。
霍星尘看了石鸿信一眼,道:“石将军虽归殿下掌管,暗里却是圣上身边的红人,我说得没错吧。至于所谓的殿下如此认为,也是石将军一人导演而出,恐怕殿下此时正在困扰当中吧。”
夏鄂武确实没想到夏鄂卞突然给他带话,先将此事推迟一天,他稍微细想便能明白是怎一回事。
夏鄂武不禁摇头,天牢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单是进入一刹那,不管你是多厉害的武者,身体便会被一股寒气侵浊,如果在坐上那石床,哼,不死也会半残。
这种阵法很古老,就连他这个皇室宗亲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唯有吃上一颗专门炼制的药丸才能抵抗这种寒气的侵蚀。
夏鄂卞不打算放过霍星尘,是有敲山震虎的意思。
他很想立刻将霍星尘救出来,将这些流言给镇压下去,但既然夏鄂卞发话了,他就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他与霍星尘的关系立刻会被夏鄂卞警觉,到时候计划全盘破碎得不偿失。
只希望霍星尘能撑到明日。
“免了,石将军有什么话尽管问。”
“你很怕我?”
“怕你?虽然你修为比我高,也有圣命在身,但我想,圣上未必想让我死,只不过给我个下马威罢了,而你怎么说也不敢私下对我用刑,我又何必怕这怕那?”
“说得有理!”石鸿信道:“圣上的
意思你既然明白,何不将你的想法说来听听,或者说将你与殿下私下的接触说来听听。”
“殿下?”
“怎么,你多次与殿下私会,难道能逃过圣上的法眼?”
“石将军,私会这个词可不好,会被人怀疑有断背之嫌。”
“意思说你这是承认了?”
“石将军,这般含沙射影可非君子所为,若是圣上有证据完全可以当着我的面拿出来,否则在我眼里,圣上只不过是想压着我罢了,如今夏鄂帝国正处于百废待兴阶段,氏族间的关系如果把控不好,对圣上,对夏鄂帝国是不可挽回事态。既然我回来了,当然要让十剑宗重回当年,圣上无非就是担心我十剑宗对他不利,哼,圣上管得也太宽了些,若不是我,夏鄂帝国早就灭国,你们还能悠闲的坐在这里?”
石鸿信默不作声。
霍星尘又道:“不管圣上如何想,只要不妨碍十剑宗崛起,我十剑宗就不会对帝国不利,但话说回来,若是圣上想将我十剑宗在帝国内抹除,就要看看夏鄂卞他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石鸿信眼睛精光一闪,冷冷盯着霍星尘。
霍星尘将石鸿信的气息阻挡在外,虽然仍很难受,但也不是不可承受的存在。
“回去告诉圣上,我活着只对帝国有利,我死了,帝国绝无生还的可能,圣上若是觉得我与秦王殿下私下有来往,请圣上拿出证据,否则的话,事态还是会持续发酵,到时候如果有不可挽回的余地,那我十剑宗只好对不起帝国了。”
这是
赤裸裸的威胁。
石鸿信对此事并不是很了解,夏鄂卞只和他说了那么一些,具体内容他还没猜透,可如今霍星尘这般有恃无恐,想必是捏住了圣上的命脉,毕竟仅凭一个计策就能化解十国围城,从这点上看,霍星尘或是十剑宗就有和圣上谈判的资本。
此时石鸿信突然发觉,圣上这般举动有失一国君主风范。
不过。。。
不管真假,石鸿信还是没打算放过霍星尘。
石鸿信站起身走了出去,打开牢房关闭牢房轻车路熟,只给霍星尘留下一个背影便离开了。
霍星尘不明所以,但看石鸿信的表情,十有八九去找夏鄂卞商量去了。
很快,霍星尘便被一股冷意将心中想法给击溃。
这股寒意比方才更盛,较之前至少冷了十倍有余。
走到那块石床抚摸了一下,还是那般温热,而那些粗大铁柱却是冒出一股淡淡氤氲,铁柱上便结出一层薄薄的冰块。
而这种冰块成淡红之色,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凝一解,体内的血液流转并无异处,霍星尘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血液凝固对他不会造成任何不适,索性他躺在石床上,待血液差不多凝固之后,便起身在牢房走动,让血液再次化解。
这样来来回回数次之后,大牢再次传来一声闷响。
石鸿信进来看了霍星尘一眼,便退到了一旁。
“身体可还好?”
夏鄂武从石鸿信身后现身,笑道:“一切都是误会,委屈霍
公子了。”
霍星尘眯了眯眼,摇头道:“秦王殿下这是何意?是来看我笑话吗?”
夏鄂武笑道:“岂敢!”
霍星尘道:“圣上派殿下来不知何意,是打算用刑了吗?”
夏鄂武摇头道:“一切都是误会,皇兄亦是被流言给蒙蔽了双眼,霍公子对帝国有莫大的功劳,皇兄只是一时心气难平,还望见谅,霍公子这就随我出去吧。”
霍星尘摇头道:“圣上这般对待氏族,让我在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