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庄乐怡去了医院,那边阮初雪直接回了家。
她现在也很难受,但是真去了医院,被蓁蓁和洛川深等人知道了,又会让大家担心。
她不能够给这些人添太多的麻烦。
她回家便趴在了沙发上,让自己身体放松下来。
刚睡着,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拿过来看了看,是陌生的号码。
她以为又是庄乐怡在试探自己的底线,皱着眉头把电话接听起来,没好气地跟对方说:“庄乐怡你有病吧?今天你给我设这样的套,无非就是想让我雪上加霜,你还想要怎么骗我?”
“你把乐怡害得那么惨,你还敢说乐怡让你雪上加霜?阮初雪,你这不要脸的本事经过五年见涨不少啊!”
电话里响起来的声音并不是庄乐怡,而是……
厉夫人。
听到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时,阮初雪身体僵住了。
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似的,僵硬地坐起身。
“妈?”阮初雪想到今天在咖啡厅厉夫人对她的模样,心里面很是难过。
“别叫我妈,你不是在跟炎枭打离婚官司吗?我们家可容不下你这样一尊大佛!”
厉夫人嫌弃地说着:“你今天害得乐怡流产,让厉
家又没了一个孩子,你准备怎么赎罪?”
“厉炎枭不是说庄乐怡根本没怀孕吗?而且,我没有故意推她,是她自己撞在了桌面上,她流产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阮初雪着急地给自己解释着:“真要是有什么关系,你觉得厉炎枭会让我走?”
“别拿炎枭来说,他已经被你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眼睛,也不知道炎枭是怎么想的,五年前你害得厉家那么惨,他现在还舍不得跟你离婚……”
提到了五年前的事情,阮初雪的面色立马沉下去了。
她感觉到自己喉咙十分酸涩:“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五年前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辩解再多也没用,你现在辩解也只不过是想让炎枭对你心软而已。”厉夫人根本不相信阮初雪的话。
“那些证据都是别人制造出来的,我可以找到证明我清白的证据,厉夫人,等那个时候我希望您能够对这些年来侮辱过我的事情进行正式的道歉!”
阮初雪现在也不相顾及旧情了,所以,冷声地淡淡说完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将手机扔在沙发上,阮初雪重重地揉了揉眉心。
自己今天真
的有些愚蠢,庄乐怡怎么可能会好心地将自己约出去给什么证据的线索,她一开始就该想到,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会安好心的!
就在她发呆懊恼的时候,家门忽然被打开。
“妈妈!”小鲤鱼背着书包进来时,看到阮初雪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了?”
“没事……”
阮初雪赶紧从沙发上起身,感激地看向将小鲤鱼送回来的洛川深:“我居然忘了去接孩子,还要洛先生帮我接了送来,真是不好意思……”
洛川深发现她的面色不太好看,皱着眉头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
阮初雪摸了一下面颊。
她心里疑惑,都休息这么久了,也吃了药了,难道自己的面色看着还很差?
她有些心虚地朝着洛川深笑了笑:“大概是没怎么休息好,你别担心啦!既然来了,今晚就在这边吃饭吧,正好冰箱里面还有一些菜。”
说着阮初雪便去厨房了。
将围裙系上了之后,她站在水池前给自己洗了一个冷水脸。
才觉得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洛川深不放心地来到了厨房门口,看到她这个动作眼
底的担心更多了。
“我今天去见了庄乐怡。”
阮初雪知道自己瞒不住洛川深,便抿了抿唇低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洛川深。
洛川深听了之后,面色微微一变。
“你说,是厉炎枭将你抱上车的?”洛川深这语气中含着些许醋味儿。
阮初雪额上滑落黑线,她无奈道:“这不是这件事的重点,重点是我又被庄乐怡算计了,明明之前刚刚扳回一城,我好像很蠢,难怪五年前会被那样的陷阱给陷害。”
“这根本不怪你!”
看她如此自责,洛川深赶紧安慰:“这只能说他们的心机深沉,是非常阴险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方法来算计人,你不要这么想!”
“偏偏我得和这种人做对手。”阮初雪有些疲惫。
捏了捏眉心后看着洛川深,强忍着心里面的不开心朝着他笑了笑:“你不要担心,这件事厉炎枭知道是庄乐怡的算计,所以他没有伤害我。”
“他没伤害你我才觉得担心,你不怕他对你还有企图吗?”洛川深皱着眉头将自己心里面的担心说出来。
“对我还有企图?”
阮初雪仔细想想,觉得厉炎枭不可能会还有什么企图。
毕竟当初的事情那么严重,对厉炎枭来说完全是诛心的,他若是没有看到新的证据,根本不可能相信阮初雪和阮父是无辜的。
他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