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闻言,那老男人来了精神,两眼放光。
“在你姚老板面前,我哪敢打诳语。”老板娘说着推了他一下,“干我们这一行的,能找到未开/苞的,那可算是千年难遇,没想到你姚老板幸运,竟然给你碰上了。”
老男人摩拳擦掌,兴奋的不得了,连连说:“那是,怪不得近日来干什么事都那么顺遂,一定是我大年初一烧了高香的缘故。”一挽袁心仪的胳膊,“走,小姑娘,让我们楼上共度良宵去吧,伺候好了,大爷我重重有赏。”
看着他那贪婪的目光和那丑陋的嘴脸,袁心仪心血一阵上涌,差点儿没吐出来。还有,面对这个老男人触碰自己肌肤的时候,她如同触电一般,浑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想反抗,可面对老板娘,她又不敢放肆,小花说了,做这一行业的,无论来者是谁,只有一个理念,那就是服从,客人需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不然,怎么能将人家口袋里的钱转移到自己口袋里面来呢?
忍,我忍,为了钱,我必须要忍!袁心仪咬着牙默默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老板,你楼上请。”她只得再次强颜欢笑。
来到楼上的小房间,老男人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袁心仪没有经验,一下子便被扑倒了,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下。紧接着,一双手伸入她的怀中不停地乱摸起来,一张对于袁心仪来说充满腥臭的嘴巴也向她的嘴巴拢了过来。
袁心仪感到一种屈辱,出于人性的本能,一把将他推开,说:“你要干什么?”
老男人没有生气,反而表现的更开心,笑着说:“干什么,当然是与你共度良宵了。”
“良宵,什么良宵,我不懂,你,你走开,不要碰我。”袁心仪连连后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胸口。
她的举动让老男人更确信她是第一次,说:“来,别害怕嘛,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的。”边说边向她靠拢,“第一次嘛,都紧张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一个往后退着,一个往前进着,可屋子就这么大,没几步,袁心仪便退到了墙角。老男人淫笑着一步一步贴上去,虎视耽耽地盯着她,仿佛要一口将她吞噬似的。看着他那色眯眯的模样,袁心仪知道今天是难逃魔爪,可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比自己父亲还大甚至都可以做爷爷的人,怎么说她都不甘心。
她大脑似乎一下又清醒了过来,不能,自己可是传统正经女孩,怎么可以去干这种不光彩、肮脏龌蹉的事呢?不能,自己不能,绝对不能!她不断地告诫自己,挣钱的道路千万条,即便再穷再苦再困难,也不能昧着良心,用自己的人格与肉体去挣钱,那样的钱即便挣的再多,用着心里也不安宁。
就在她思想进行着斗争时,老男人一个饿虎扑食,紧紧搂住袁心仪,一张嘴巴在她脸上乱啃起来。袁心仪吓了一大跳,愤然地用力一推,怒道:“你滚开。”
别看她一个纤纤柔弱女子,但从小到大都是与庄稼地打交道,手中有着一股子力气,加上心中惊吓,一下子力度用大了,直接将老男人给推了个狗啃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还真摔的不轻,老男人坐在地上,直感到屁股生疼。换作往常,他早就生气了,不过今天没有,因为他心情好,以往那些女孩都是一味地任由他来摆布,早就有了一种腻味感,今日这一个与往日那些个完全不一样,虽然泼辣,但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喜欢,加上又是第一次,因此也就不生气了。
他由地上爬起来,坐到床边上,由衣袋内掏出一沓钞票,全是一百的,估计至少有两三千。他将钞票对着袁心仪晃了晃,说:“看到没,今日只要你好好的把我伺候好,这些钱全都是你的。”随手往旁边的桌台上一丢。
看到这些钱,袁心仪不由得又迷茫了,如果这样挣钱,那真的实在是来的太容易了,用不了一年,自己就成大款了,小花说的没错,到时候回家不用说砌房造屋了,就是盖别墅都绰绰有余了。
老男人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神,心中得意,再清高的人,有谁能够逃的脱金钱的诱惑。他走上去,蓦地一把将她抱起,讶然的是,这次她竟然没有反抗。老男人知道,这是金钱的效应,他将她放在床上,眼中充满了淫/欲,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一个、两个、三个……
此刻的袁心仪确实被那一沓钞票迷失了本性,老男人抱她、将她放到床上、去解她的衣扣,她完全没有一点意识,因为她脑中一直处于一种斗争的状态,这个钱是挣还是不挣呢,挣吧,一旦下了海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挣吧,可那种穷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呀。
好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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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思想上进行着激励斗争的时候,一股腥臭味又扑面而来。将迷茫中的她一下给熏醒过来,乍一看,自己的衣裳竟然完全被解开了,那老男人正压在自己的胸肌上啃噬着。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怒火中烧,猛的一抬身,一巴掌烀在他脸上,一声怒骂:“你干什么,禽兽!”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老男人给打懵了,加上这次袁心仪用足了十分的力气,老男人的脸上立马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