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等你回到京城之后,替我告诉她我一切都好。至于其他的,便就无所谓了。”
眼瞧着严寻要走,姜行远这才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松了口气求人带话。
就算是往回带话,姜行远也一口一个安好挂在嘴边。严寻听了,立马嫌弃的撇了撇嘴。
不过答应自然是答应了的,应下了姜行远的话后,严寻这才朝人摆了摆手,随后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这严寻前脚刚走,北国皇宫的侍卫突然打开了房门,一脸警惕的在房内搜寻着。
但那人早就已经离开了,就算他们察觉出了端倪,这屋内也绝对再也藏不下第二个人。
眼瞧着这里根本就没有搜出其他人的身影,侍卫们虽然心中不甘,这也只得老老实实的离开了房内。
等着侍卫离开,姜行远这才长叹了口气。随后看向了窗边,呢喃自语:“真希望一切能够早些结束。”
“真希望一切能够早些结束,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如何了。”事情自然是按照他们所想的那般发展的,京城也因此乱了起来。
见太子府不过一日的功夫,便就已经变得门庭若市。不少的人因
为担忧京城会因此大乱,个个都来找太子商榷。
可此刻的太子,是因为中毒一事宣病在床。不过这些大臣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便叫的冯月接待。
望着他们一波又一波的人入了太子府,冯月更是忍不住的连连感叹着:“你瞧瞧这些人,不过一日的功夫就开始慌张起来了。”
“虽然他们从未站过队,可也知道凭借五皇子的本事,若是那人称帝,自己一定没有好日子过。所以,才会不得已而为之的。”
随着冯月的话音刚落,徐烨却突然身着一身夜行衣,站在了冯月的身边轻声说着。
这么简单的事情,冯月当然是知道的。所以听着徐烨的解释,立马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随后转身走入了屋内,等到徐烨进屋后,便毫不犹豫的关了房门。让青峰周旋他们离开,今日她冯月谁都不见。
“若是按照我的意思,这人你们大可以见见。没准事情和我们所想的不一样呢?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呀?”
有些迟疑的看着眼前之人,虽然知道冯月这么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可徐烨觉得,这件事情也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对。
听到
眼前之人的话后,冯月立马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是福是祸,自然都是躲不过的。而且本郡主也没有想躲。”
“那这么些人,你闭门不见又算是什么意思?”了然都撇了撇嘴,徐烨继续问着。
“就算太子抱恙在身,太子府轮不到我来做主。现在府内进来的那些大臣们,无论是谁我一个都不能见。既然如此,便就只能让他们回去了。”
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说完这句话后,冯月便立马有些焦灼的敲击着桌面,不知在等些什么。
而就在徐烨一脸不解,想要问个所以然时。严寻却突然出现在了屋内,看这副架势,应该是没日没夜的赶路才能及时回京。
“这么着急回来,难不成是北国出了什么动荡?如果说是叛徒的事情的话,我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
快速的将茶水递给严寻,冯月虽然客套话说的格外漂亮,但还是忍不住的向人伸出了手。
茶水这才刚刚送到他手上,看到冯月的架势后,严寻只能先将信件递给眼前之人,随后这才大口大口地喝着茶,顺着气。
等到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后,严寻这才不满道:“你们
几人也算是心有灵犀,有些事情就算不用说,也能够知道。”
“都是早就定好的事情了,自然什么都知道。”看到冯月因为信件上的内容蹙紧了双眉,徐烨也立马接过了信件,仔细的查看着。
“既然都已经定好的事情了,又何苦让我当这个冤大头,来回两地跑?你知道要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京城,且不被任何人发现,要费我多大的功夫吗?”
现在的严寻可以说是又累又饿又困,眼瞧着自己的任务已经达成。便干脆随便找了个地方,沉沉的睡了过去。
毕竟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严寻帮忙。所以冯月和徐烨也懒得管那人在做些什么,随他去了。
望着手中的信件,两人格外默契的点了点头。随后冯月便又重新将信折好,送到了书房里。
“果然和你们说的一样,既然这样的话,日后这信件就不用送的这么急了。”
看到信件上的内容,太子立马放心的出了口气。将心情烧毁之后,这才看向冯月轻声问着。
“这几日北国自然没有什么动荡,所以送来的信件,大多都是这么平淡的。可日后会发生什么变故,你我
能够料到吗?”
小心翼翼的清理完灰烬,听着太子那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冯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