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让旁人觉得他是在嘴硬,但姜行远说的格外的认真,神色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这副模样看在徐勤的眼中除去可笑,便只觉得眼前之人在嘴硬了。
所以不过是冷笑着轻哼了一声,徐勤便转身离开了这里,这副架势应该也只是想要过来耀武扬威看看姜行远此刻的窘迫的吧?
看到那人离开后,姜行远这才收回了目光。随后回到了桌边,望着手上的信件一脸愁容。
他们其实一开始思虑这个叛徒是谁的时候,是想了很多种可能的,可谁知道会是徐勤。
也不知道那人在知道叛徒是他的时候,心情是怎么样的?被一个自己信任这么多年,犹如手足一般的人背叛,应该是个格外痛苦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姜行远立马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又重新提起了笔奋笔疾书。随着一封信件书写完全,这才敲了敲桌面,似乎是在提醒着谁前来一般。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你来当这个中间人?这三地连轴跑,真的没关系吗?”
一脸迟疑的看着严寻,姜行远记得前日过来的人还不是他才对?怎么今日
换成了他?
“只有我来回跑,才不会被任何人怀疑好吗?我也是买通了不少人,才能过来找你的!”
咬牙切齿的看着姜行远,听着他的那些话,严寻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被人给嫌弃了。
不过都到这个时候了,严寻倒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同人玩笑,不过撇了他一眼后,便将信拿在了手上:“有什么要给阿月带去的话吗?”
“现在京城怎么样了?”下意识的抓住了严寻的手,姜行远一听到冯月的名字就会如此。
说不担忧冯月的情况自然是假的,这种程度的谎话,姜行远也实在是说不大出来。
但他更明白自己和太子一行人的处境,很清楚他们现在应该在意的,还是京城的大局。
所以到最后姜行远干脆不去提起冯月,可眼中的担忧的思念,却一点都掩饰不住就对了。
“京城的情况?最新的消息还是皇上病倒了,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缓然的摇了摇头,京城的情况问严寻,当然也得不到什么消息的。他又不是住在京城。
能够知道这些,都还是他努力过后的结果。主要还是往返中原北国的人嘴不严才知道的
。
说起这个严寻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道:“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直说就好,我也不会不让你说啊。”无奈的叹了口气,见严寻一点都没有眼力见,姜行远的眼中立马多了几分不耐烦。
现在更是想着严寻能够赶紧说完,然后拿着信件麻溜点的赶紧滚,不要留下来烦自己了。
他整日被关在这里已经足够惨的了,要是还要忍受严寻毫无眼力见的行径,怕是会疯。
“干嘛这么嫌弃我啊!我又不是传话的,能知道这些就已经不错了,你注意一些自己!”
看到姜行远一脸嫌弃的样子,严寻立马不满的拍了拍桌子,就这样还怕会被人发现。
但明明担忧会被人发现的话,就不应该做这种事情啊!平日里能忍受,现在怕是不大行。
“能不能别废话了!有什么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婆婆妈妈的了?啰嗦死了!”
眼瞧着严寻还想说些什么,姜行远立马捏紧了茶杯,耐着信子打断了严寻的话后催促着。
“烨王送了一队人前往京城,看样子 应该是他在徐州的那些山匪们,我已经告诉太
子了。所以想问问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没想到自己这话还没有说几句呢,姜行远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赶自己走,严寻立马不满道。
可就算是心中有所不满,但严寻也没有耽误任何的事情,反而还如实的同人说着那些事。
“意料之中,若是你来得及的话可以让太子什么都别管,最好让人进京,没关系的。”
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正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所以姜行远根本就没有多惊讶的样子。
说完这番话后,姜行远立马想到了什么,随后叹了口气后无奈道:“不过也没必要了。”
“为什么?”不解的看着姜行远,严寻觉得这件事情很是重要,是有必要告诉太子的。
“因为今日或者明日,烨王或者月儿就会让太子不要去管他们,顺便让太子装个病。”
也多亏姜行远有这个耐心和人解释,说完之后便看向了窗外,见时候不早了便开始催促。
“你差不多可以离开了!等会他们就会有人过来送饭,你要是被抓住了可不是件小事!”
眼瞧着就快要到午膳的时候了,姜行远想到这里
,反而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