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漂亮的凤眸闪过一丝不解,大多数女人都和她一样对政治不太了解,当然何太后、伏寿那种是异类。
“大王,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和他谈?”
白寒说道:“该想的是他,他是个聪明人,能想到该怎么根本王谈的。”
“哦…”
看到邹氏还是不明白的样子,白寒笑了,她也不需要明白,后宫的女人没必要干涉政事。
“你知还记么,本王说的可以容忍一些人放肆么?”
“记得啊,大王你刚说过的。”
“其实,那也是对本王自己说的…”
“大王可真讨厌~”
......
白寒在和邹氏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荀彧和张松也就此分开,这一路上荀彧跟他说了很多,令他受益匪浅,实际上那些道理他自己也能想出来,只是荀彧提前说了出来。
这一路张松也想清楚了,他的确没摆清自己的位置,不论这事成或是不成他的身份都是降臣,他有点太想着表现自己了,就算让白寒知道了自己的本事,也产生了反感,这可不行,以后还要在白寒手下混呢。
张松神情沉重回到自己府邸,为明日再见白寒做准备。
次日一早,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朝廷百官已经在阵列整齐的站在两侧,一身天子荣装的刘协高坐在龙椅上,精神之后刘协往那一坐,看着真有一代明君的气魄,可再好看也只是样子货,如今说话好使还是白寒。
白寒所在王椅上都懒得看他,今天的他穿着的是内府新为他制作的王服,样式和三国志12里的曹睿差不多,和以前那种各有特点,脚下匍匐着凶兽白虎,单论气势比刘协强多了。
白寒一挥手,旁边的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道:“传益州别驾张松…”
张松早已在殿外等候,当听到殿内传来的传召声,心情激动的走到大殿前脱下步履,轻着脚步走到刘协身前,虽然恪守朝廷利益,张松的却在偷偷打量着嘉德殿内的一切布置。
左边是披坚持锐的武将,不怒自威,右边穿着朝服的文官,温文尔雅。
在官员最前列摆放着八把带着靠背的座椅,武将前面的四把都坐上人了,而文官前面的却空了一把没人坐,坐着的三个人里一个是昨天他见过的荀彧,一个面容阴暗,气场森冷的中年男人,想必是贾诩了,另一人笑呵呵的,不知道是何人。(是孔融啦)
最前方自然是皇帝刘协了,虽然看着也有帝王风采和跟白寒一比就差远了,张松为刘协感到可惜,这样一个小皇帝生在乱世真是不幸,如果他能早出生30年,大汉江山又何至于此?
张松走到龙椅前跪在地上,正要开口却听到贾诩突然咳出声,“咳咳…”
张松心里蓦地一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忙转身面相向白寒,拜首道:“臣益州别驾张松叩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又转身面向后刘协,“臣张松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然贾诩没有再咳嗽,白寒轻说了句:“免礼平身。”
“谢摄政王。”
这俩人的配合让刘协看在眼里怒在心上,张松起身后对白寒道:“臣张松奉刘益州之令前来朝廷朝拜,刘益州听闻汉中张鲁归降朝廷,心中甚喜,由于来到匆忙只带金千余充作国库之资,刘益州说了,等大王前往成都,这些年所没能送往朝廷的供奉将一并送齐。”
张松口中的千金当然不是他的东西,而是出发前刘璋让他打点各路环节的,以便为他们益州之人谋取更大的利益,他本来还以为用不上的。
白寒闭着眼睛,淡然道:“既然张鲁已降,为何不一齐送来,还要本王亲自去取?”
“启禀吾王,张鲁盘踞汉中令川蜀子民无法通达圣听,如今汉中虽然通畅,但蜀中百姓无不想一睹殿下您的风采,刘益州正因考虑到这点才想请大王您去成都。”
“呵呵。”白寒已经是眼睛也不睁的招了招手,旁边的贾华拖着一个托盘来到张松身前,只听白寒说道:“这是益州飞鹰台今早刚传来的消息,看看吧。”
张松拿起托盘上的纸条一看,心呼不好,只见纸条上清楚的写这一行字:益州内乱,刘璋危急。
虽然只是短短的八个字却让张松慌了,他刚来的时候局势还不算太紧急,可他这一路上拖家带口的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的益州是什么情况他还真不清楚,不过的确能到让刘璋危急的情况。
张松神情为难的站在大殿中央,他不知道敢说什么白寒也不说话,大殿上一时寂静无比,呆在角落里刘备心里很不是滋味,张松此来几乎可以说是求着白寒去益州,而这白寒的表现却那么冷淡,仿佛根本不关心这事一样。
刘备心里暗自嫉妒,如果他有实力的话一定善待张松,要什么给什么,绝不会像白寒这样。
不过刘备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了,白寒把他看得死死的,名义上是什么长安长青监令,可实际上就是个被软禁的囚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