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想了想后,说道:“南有蛮人,北有张鲁,东有刘表,西有羌人。他们三者最少的都有数万带甲士,怎么能说太平呢?”张松不卑不亢的答道,这次他必须完成任务,不然刘璋饶不了他。
白寒有些不悦,这个张松长得丑还那么傲,也就没好气的说道:“如今张鲁已归朝廷,今年开始益州就可来朝贡了。”
“这个自然。”张松回答更是让白寒感到不爽,如果作为交战双方,张松这个态度没问题,可张松是代表刘璋来投降的居然还这么傲!
白寒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旁边的小宫女赶忙接过递到张松手上,“西川别驾定有过人之处,此书记载着我白氏一族的用兵精要,你不妨背诵一边此书上内容。”
张松嗤嗤一笑,“这有何难?”
说着,接过册子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张松大笑道:“这书的内容我们蜀地的小孩子也能背诵,哪是什么《白氏兵法》,根本就是战国时代无名氏所作,被大王抄袭罢了,哈哈哈。”
砰!
白寒拍案而起:“大胆狂徒,既然你说小孩子都能背诵,那你定是背下来了?”
张松作揖道:“然也,大王要听么?”
“背!”
“白氏兵法第一策,夫用兵于外……”张松侃侃背诵,起初白寒还不以为然,可到最后张松越背越长,一直到背完了,白寒一脸懵逼。
张松这手可是真把他震住了,那本册子可不是什么无名氏写的,而是是他名义上的祖宗,秦国上将白起所著,那本册子是他从雒阳收拢书籍的时候弄到的,到了长安,下人就把白起写的东西交给了白寒。
长平之战结束后的白起身体一直都不好,就在家里撰写此生作战心得,白起写到一半收到秦昭襄王的诏令,让他去攻打赵国,白起不去,秦昭襄王就派使者赐剑令其自刎。
白起死了之后,他的子孙没人能补全白起所写的心得,这半册兵书就一直没有写完,后来刘邦入关,军队在咸阳大肆烧杀抢掠,这本书却在萧何的保护下留存了下来。
本来应该在雒阳大火的时候被焚毁,可因为他又保存了下来,直到下人把这书送到了他这里。
那本来是十几册竹简,后来被他亲手抄写到纸上,虽然很薄但也有两千余字,眼前这个长得丑陋的小矮子居然看一遍就背下来了,这尼玛过目不忘啊。
张松将册子递给宫女,“大王,现在我们能谈谈正经事了么?”
“好个益州别驾,果然有过人之处,不过今天本王有些累了,益州之事改日再谈吧。”
说完,白寒起身就要走,白寒刚站起来的时候张松还以为白寒只是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白寒是真走了。
看着白寒愈渐远去的背影,张松心道不好,他无法揣摩自己之前的表现会让白寒如何考虑,要么震住白寒,要么让白寒对自己反感,他不敢赌,还是想尽快把正事谈了。
张松追出去,可还没出门呢就被两名甲士拦下,张松只好喊道:“大王,在下奉我主之令来献降,您难道的不想要那天府之地么?”
已经走出十几步的白寒停下了,回身看向张松,笑了,“送回馆驿歇息。”
“这…”张松有点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两名甲士拖了下去…
荀彧只身一人的站在空荡的养心殿内,清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他实在不明白,白寒为什么用那种态度去对张松,就算已经对益州有绝对把握了,可也没必要那样对张松,难不成就是因为样貌?
又想到白寒之前的那个笑,荀彧神色复杂的向外走去,在宫门追上被带走的张松,“停下。”
听到有人出声,两名甲士回头看去就看到荀彧神情匆忙的向他们这小跑而来,荀彧跑到两人身前,喘着粗气道:“你们先去吧,我和张别驾有话要说。”
“可是大王让我们…”
“去吧,大王不会怪你们的。”
“诺。”
荀彧轻轻的为张松整好衣衫,同时道:“张别驾真乃奇才也,那本册子居然看一遍就记住了。”
“这算什么,在我川蜀像我一样的人不下百个,在下不过是其中最平庸的罢了。”张松不以为然的说道。
荀彧微微一笑,“张别驾,你之前的表现很好,但却没能抓住大王的心思,所以大王才不想跟你谈。”
听到这话张松来了精神,对荀彧一拜:“请先生指点。”
“来,我们边走边说。”
……
邹氏的寝宫内,白寒枕着邹氏大腿上望着头顶的横梁,本来他想在这安静的思考下的益州的事情,可躺在这,邹氏的那对豪乳总是压在他脸上,压的他都喘不过气来了。
在上面捏了下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心里有些飘然,邹氏被白寒这一弄不禁满面羞红,白寒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给她的感觉也说不上来,不上不下的,让她桃源处涓涓流水,而看白寒现在这样一时半会也不打算与她行床第之欢,邹氏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