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要他夫人能在这些权贵面前吹好枕边风,他的官位就稳稳的,弄不好将来还会因此再次飞黄腾达。他何邦达自己觉着,一点儿也不亏。面子?面子值几个钱?有官位值钱吗?真是的!
种士良忽然开口道:“嗯,宗君说得也是,郡守大人,起来吧!今晚就很抱歉,只能让你的如夫人陪着你了!”
何邦达厚着脸皮问道:“那,大司马今晚怎么办?这长夜漫漫,枕畔犹虚,大司马一个人就不寂寞吗?要不,下官再找两位姑娘来陪大司马?”
薛成客叹息一声,心中暗骂道:“蠢货,你是怎么做到郡守位置上的?这种事情还要问出口吗?你直接安排人不就是了!唉,看来这位郡守大人除了献妻之外,整个脑子都是不够用的!”
种士良把酒碗放下,微笑道:“本官是来辽东平叛的,三五天没有女人也没有关系。若是这一仗打赢了,从鞑子那里掳走几名女子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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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享用也无不可!本官要感谢尊夫人这几天晚上的陪伴,尊夫人确实是个好女子,在床上风情万种,让人流连忘返哪!”
几个幕僚差点儿笑出声来,还有比这更损的话吗?没想到何邦达却一脸媚笑道:“能为大司马效劳,是下官夫妇的荣幸,欢迎大司马常来玩!”
薛成客强忍着那口就要喷出来的老血,默默的吃菜,头也不抬,他觉得自己刚才多余替这位郡守大人说话。这种软骨头,就该让他多跪一会儿。
一番温存之后,多婉竹满意的抚着程无路的胸口睡去。程无路却睡意全无,他不敢违拗种士良的意思,只能强忍着恶心和这位郡守夫人同床共枕。他不知道种士良此举的意思,但是似乎不是什么坏兆头。
回想起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情,程无路心头有些焦灼,丐帮的事情倒是稳了,他若是能做了武林盟主,就算他私吞本帮财物的事情给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愿意出来为难他的。本帮的财物和武林盟主的位置哪个更重要,丐帮的长老们不会不晓得。就算有事,也自会有人替他摆平。
因为他这个未来的武林盟主,是大司马种士良扶持上位的,有哪个疯了,敢找他的麻烦?只是明天要往那些叛军的部落当中去,他心里有些没底。他听说那些鞑子骁勇善战,非常不好对付。他和种士良、索山安三个人深入鞑子的巢穴,能不能够平安归来,真不好说。
程无路忽然恨恨道:“富贵险中求,想那么多做什么?睡觉!”程无路紧紧搂住白嫩嫩的郡守夫人,像一个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偏偏那根救命稻草还说起了呓语,这让心情十分不安的程无路有了一种冲动。
第二天清晨,当程无路醒来时,种士良的人已经等候在了门外。程无路慌忙起来梳洗完毕,穿上他那一身补丁的锦衣,往种士良所在的后宅正屋来了。
程无路向种士良行礼,程士良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又让他坐。程无路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坐在案几前,一脸恭谨的表情。
种士良笑问道:“程大盟主,昨晚梅开几度啊?哈哈哈哈哈……今天咱们可是要把头别在腰间,去鞑子们谈判去了!”
程无路赧颜道:“回大司马的话,还好,还好!主要今天要去找人拼命,也没什么心情!”
种士良笑道:“找人拼什么命?今天咱们是乘着过年,去鞑子那里寻些过年的礼物回来!放心,如果是拼命的事情,还不会轮到咱们来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我贵为大司马,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会干那种蠢事呢?对不对?”
程无路听种士良这样说,心头略微好受了一些。他想想,这话也对,种士良身为大司马都没怕,他一个要饭的头儿,有什么好怕的?况且还有武林盟主的位置在等着他呢!想到这里,程无路的心一下宽了起来。
匆匆吃过早点,种士良收拾了一番,穿上貂裘,做富家翁打扮,带着程无路坐上马车,直奔城西而去。等出了城西,索山安早已经在城外等候了。
索山安见了种士良,立刻跪倒在地。种士良冷着脸道:“起来吧!今天,你得将功赎罪才行,否则的话,就一直做你的伍长去吧!”
索山安答应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恭敬,大气也不敢出。索山安明明比种士良高出大半个头来,可程无路只觉得索山安那高大的身材里,透出一个小字来。种士良身为上位者,那滔天的气焰在此刻是如此的清晰可见。
马车走不上十里路,路边已经有三名锦衣骑士带着六匹马在等候了。三人弃车乘马,带着三名锦衣骑士往城西的山中疾驰而去,过午时分,终于进了洪迦山口。
山口风大,雪大,马不能行,六人弃马,展开轻功,在雪上疾掠而去。都是踏寻无痕的轻功。过了十余里之后,武功的差距就显示出来了。索山安和程无路能紧跟着种士良,那三名锦衣骑士的内力就显得有些差距,要落后三丈有余了。
种士良默默无言,一路带头疾掠而去。程无路心中暗道:这又没有向导,种大司马是如何找到路的?真是奇怪!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程无路猛然听到一声鹰唳,抬头看时,却是一只海东青在头顶半空中滑过。程无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