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比魄力,比武功?”
种士良冷笑道:“这话就有些过了!程无路,你也不想一想,一群人,个个都要跪在本官面前拍马逢迎,转回身,却要喊楚随心是废物。这些人连给楚随心提鞋也不配,却敢说楚随心是废物,也真不知道这群人哪来的勇气!”
程无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中忍不住有些怨恨起种士良来。这种士良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说他,真是半点儿面子也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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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极尽挖苦之能事!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有痛处给人抓在手中呢?程无路只好点头称是。
种士良呵呵了一声,“程盟主,起来吧!地上凉,别冻坏了膝盖!”
其实地面下是地火龙,膝盖只会热,不会冷,种士良也就这么一说。
程无路站起身,向种士良躬身道:“谢大司马!”
种士良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笑问道:“这一路走过来,急匆匆的,肯定连女人还没碰过吧?这样,这个女人今晚就赏给你了,她的活不错,这两天本官很受用。这天寒地冻的辽东,晚上搂着这么白白嫩嫩的一个女人睡觉,舒服着呢!这位郡守大人的福气真不错!”
郡守夫人多婉竹脸色剧变,饶是她极富定力,也给种士良这句话弄得下不来台,屋中还有几个种士良的幕僚在,种士良就这样丝毫不给她留面子,也不顾及这两天晚上的露水夫妻之情?多婉竹不敢发火,只好一脸幽怨道:“大司马,奴家,奴家……如果这位程盟主有需要,城中半月楼里也有许多姑娘……”
种士良把手一挥,冷冷道:“这件事,就不用麻烦半月楼的姑娘们了!你夫君何帮达之所以能活下来,多亏了这位程无路程盟主及时赶到。若是没有程盟主在,本官还就只能让你的夫君带路,往叛军中去谈判了!算起来,这位程盟主对你夫妇有大恩,你要怎么报答他,心里该有数吧?”
多婉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脸色难看至极。可是她又不敢违逆种士良的意思,她见种士良手下几个幕僚都在窃窃私语,目光都不怀好意的落在她的身上,只好低低的拜了下去,“是!大司马!奴家遵命!”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种士良的心思。
种士良把手一挥,“来人哪,把程盟主和郡守夫人送去迎宾馆!”说着话,种士良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自顾自倒了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闭上眼睛品了一下酒味,赞道:“好酒!”
半晌又道:“好酒就像好女人一样,让人回味无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底下已经有人上来,将郡守夫人多婉竹和程无路一起带走。多婉竹和程无路一起向种士良告退,种士良睬也不睬,自顾自的喝酒。
等两人出了客厅,大幕僚薛成客终于忍不住站起身,低声道:“大司马,就算您不喜欢多婉竹,又何必如此当众折辱她?毕竟她男人是这多河郡的郡守,咱们现在还在多郡守的地盘上,您就不怕他一怒之下?”
种士良将手中的酒碗掷在地上,面目更色,斥道:“宗君,你懂得什么!这位郡守夫人生活不检点,早不知道偷过多少汉子了!再说,要是一个男人要脸面,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妻子献出来给上司?你薛宗君会做这种事情吗?他不要脸面,本官又何必替他留呢!再者说,这事除了咱们几个,还有谁知道?”
表字宗君的薛成客还是没能理解种士良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想在此事上过度纠缠。反正陪程无路睡觉的又不是他薛宗君的娘子,管他呢!
薛成客自然是不知道,种士良早就看过关于这位郡守夫人的密报,这位郡守夫人还在娘家做姑娘时,就风骚得很,生活很不检点,和几个本乡的男人勾三搭四,不管乡亲们指指点点。而那位多河郡守能做到郡守的位置,也是献妻有方,连辽东道经略使也和她有过露水姻缘。
几个人都默默喝酒,吃菜,谁也不说话。种士良在大司马府时,也是这个样子,和幕僚们在一起吃饭喝酒时,他不摆官架子,在场的谁也不拘束,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失态了也没有关系。
种士良忽然放下酒碗,叹息一声道:“本官还真有些想念诺颜了。可惜辽东苦寒,我不想把诺颜叫来受这大罪,不然,本官就貂裘向火,搂着诺颜赏雪,赏花,赏画!”
几个人都默默的喝酒,屋中谁也不吭声。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却是郡守何邦达回来了。何邦达进了屋,直挺挺跪在种士良面前,声音中充满感激道:“多谢大司马!”
何邦达也明白,种士良若是不改变意思,他到军中去带路的话,恐怕很难活着回来。可是刚才他又不敢违拗种士良的意思,他知道种士良的脾气,一旦做了决定,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还不如乖乖顺从种士良的意思。
种士良只顾低头喝酒,也不吭声,何邦达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好在地面温暖,他不至于膝盖受寒。还是最后薛成客忍不住,替何邦达说了一句话:“天气冷,郡守大人就不必跪着了!尊夫人替郡守大人牺牲很多,郡守大人可要好好的待她!”
何邦达进门前,已经听管家说了此事。虽然他很有些意外种士良的举动,可是却一个屁也没有放,他又不是第一次献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