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心一行人向首善城方向进发,转眼半个月都过去了,可和亲王府仍未出手营救河顿,楚随心等人难免有些疑惑。既然和亲王府不动,楚随心也不着急,率着众人在路上走走停停,一路游山玩水。众人兴致都高,只苦了河顿一个人。别人走路他走路,别人坐车他走路,别人骑马他还要走路。
不过河顿在受到多番打击之后,也学了个乖。他发现,一旦他逆着楚随心和冷东海等人说话和做事,他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如果他表现的乖巧顺从,那么待遇相对就会好一些。虽然河顿在心里百般不情愿,可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也,既然装孙子能获得一定的利益,那么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装孙子。
路上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有人得到消息,说是楚随心一行人的队伍里,藏着和亲王河顿。于是,一天之中先后赶来了三波刺客刺杀河顿,不说雇主,就连刺客当中都有与河顿有仇的人。好在楚随心等人出手,打退了几波刺客对河顿的刺杀。
结果第二天又跑出来两波刺客,其中一波是原来桑兰波丘郡王河巨手下的死士。当年,身为波丘郡王的河巨看好了一名叫做真珠的美貌青楼女子,于是把这女子赎身,买回波丘郡王府做了小妾。波丘王府中,人人称为真珠夫人。
身为郡王的河巨袭爵自父亲河柏,是个相貌出众的男子,在桑兰国是有名的帅哥。每次河柏在封地出游,都有众多民间女子尾随,争相一睹波丘郡王的风彩。如今,这多情的王爷爱上了青楼女子,并且不顾身份为青楼女子赎身,这事一时之间在市井坊间传为佳话。
结果负责为河顿搜罗美女的狗腿子知道了这件事,于是马上来禀告河顿,说是波丘王手下有一小妾名叫真珠,青楼出身,色艺双绝,艳美无双,风华绝代,还会些武功。这些狗腿子极力撺掇河顿,要凭和亲王府的实力把真珠给抢来。于是河顿就命王府管事河履平率人前往波丘王府,向河巨讨要真珠。
河巨虽然只是郡王,可是好歹也是王爷,一来他是真爱真珠,二来是面子是过不去。一旦示弱把真珠交给河顿,那他河巨这辈子也就休想再抬头了,岂不是成了人人笑话的懦夫。
于是河巨断然拒绝了河顿,并且修书一封回复河顿,信中有这样一句话,问道:如果小王看好了和亲王的小妾,和亲王能否割爱,把小妾送给小王?
河顿看完了河世的来信,勃然大怒。你河巨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郡王而已!也敢跟我河顿争女人?本王看好了你的女人,派人上门讨要,那是给你巴结我的机会!结果你小子非但不乖乖把女人献上来,还敢来信出言讥讽于我,你这简直就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
只要是他河顿看好的女人,就必须要搞到手。河顿冷笑道:“好你个波丘郡王,本王向你要一个女人你都不给!好,你不给,那本王就抢过来!”
十天后,波丘郡王府被朝廷三千兵马包围,带头的正是京营亲军校尉府统领土志昭。胡蝇们闯入波丘郡王府,将波丘郡王河巨拿下,五花大绑了起来。听闻王爷被京营亲军校尉府抓了,波丘王府中顿时一片大乱。
土志昭当众宣读圣旨:波丘郡王河巨,常怀不忠之心,每有篡逆之志,勾结反贼傅阿陵等人,阴谋作乱,理当凌迟处死!念在河巨身为王室一脉,赐毒酒一杯,着令自尽!
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河巨当然不服,河巨大声喊冤,并直言,这是河顿为了抢夺真珠陷害他!土志昭大怒,用马鞭抽打河巨,大骂道:“河巨,你勾结傅阿陵等人,常怀篡逆之心,如今还要出口污蔑河亲王,实在是罪不可恕!皇上赐你毒酒,已是天恩,难道你想被凌迟处死?”
河巨被两名胡蝇按着跪在地上,却仍在奋力挣扎,大骂道:“我河巨是堂堂的帝胄后裔,你们这些胡蝇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河家的奴才!区区几个奴才也敢在我们河家人面前作威作福?你们放开我,本王要面见陛下,陈述冤情!本王家中有丹书铁券,有免死之用,谁敢杀我?!谁敢杀我?!”
土志昭收了手中圣旨,冷笑道:“是当今陛下要杀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你谋反一事,证据确凿,你府中私藏有兵器铠甲,你手下波可冬等人也都出面指证你谋反!你还敢抵赖?陛下念在你是王族的后裔,不把你万剐凌迟,已经是天恩了!你还不跪下谢主隆恩?”
河巨拼命挣扎道:“胡说!你们这些人分明是联手陷害本王,本王不服!本王要面见陛下,陈述冤情!本王手握丹书铁券,可免死十次!你们不能杀我!况且我王爵在身,要杀本王也要先免去王爵,才可赐死,你们怎么敢如此滥权行事?”
土志昭仰天大笑道:“陛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圣旨一下,你的死期就到了,就算你是王爵又如何?你如今已经是罪无可恕,还是乖乖领死,不要挣扎的好!不然一旦激怒了当今陛下,将赐毒酒自尽改为凌迟处死的话,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本官劝你好自为之!”
河巨破口大骂,波丘王府中不服者大有人在。土志昭喝令众手下硬把鸩酒给河巨灌了下去,河巨至死骂不绝口,瞪着一双眼睛死去。
土志昭立刻命人在波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