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打状状的歪主意了,这事到这儿……那就算了吧。
饱餐了一顿东北农家菜,我撑得肚子都圆了,心满意足地跟随我爷下了山。
开船师傅还打包了几个菜,眉开眼笑地开船送我们回了市区。
刚下船,齐先生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看样子他是一直都在码头这边等着呢。
我赶紧告诉他说:“咒已经解了,冯庆友请我们在他那吃了顿饭。”
“请吃饭?他们没给你们……”齐先生担心地问。
我回头看了看我爷。
老头子笑着摆手说:“不会,冯庆友的事情就到这了,谢谢你帮我们这个忙。另外,你不用担心他会找你麻烦,该说的话我都跟冯庆友说完了,他开窍了。”
齐先生像是松了一口气,带着笑意冲我爷连连点头。
回齐先生的别墅住了一宿,隔天上午我就和老头子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在飞机上,老头子突然问我:“你知道齐衡他们家的玄武堂以前在东北是什么地位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心里纳闷老头子怎么突然说起齐先生他们家了。
老头子牵着嘴角轻轻一笑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敢用四圣作为堂名,从这一点你就能知道当年齐家在东北是什么地位了。甚至在全国,玄武堂也是排在头前的。”
“咱家的乐颐堂都不如他们呗?”我问。
“这个两说,因为乐颐堂主要还是以法器咒器的制作加持为主,一直不太参与这些宗门法派的斗争,但他们又都想拉拢咱们家做后盾,所以一来二去的,威望就莫名其妙变得特别高了。”
“那玄武堂是被谁灭成现在这样的?让青龙、白虎、朱雀给联手对付了?”我好奇地问。
“不是。”老头子轻轻摇头说:“玄武堂就毁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贼手里。”
“小贼?”我疑惑道。
“对,就是个小贼。”老头子缓缓说道:“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还跟着你太爷爷学咒呢。据说是有一个小毛贼去玄武堂里偷请仙术的要诀心法,结果被逮了个正着。当时玄师圈子派系众多,各家修行的法门都是机密,偷宗门法诀就是这一行的大忌。玄武堂的主事人为了杀一儆百,就把那个小贼的双手给砍了。”
“后来呢?”我来了兴趣问道。
“后来那个小贼不知道拜了哪个邪派,学起了邪法,开始炼僵、做禁咒,最后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做咒,锁了三魂七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邪魂,日日夜夜去骚扰齐家。邪魂不是作用在谁身上的咒,根本就没办法引咒过身,也没人知道这小贼究竟把自己的身体藏在什么地方,所以只能忍受这种骚扰。
不过,玄武堂的主事人也没太在意这事,毕竟就是个小小邪魂,他们都不觉得这能搞出多大名堂来。
但是有一点他们忽略了,就是树大招风。
圈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羡慕‘玄武’这个堂名,巴不得看见玄武堂垮掉。
于是,这个小贼就开始托梦,他专找那些对玄武堂心怀恶意的人,在梦里把他所见所学的阴邪法门散播出去。
这样一来二去,各种修了邪门邪法的人跑去玄武堂挑战砸场子,而且一个比一个阴狠。
这些挑战的人里面连一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但也不至于白给。玄武堂的人最开始是毫发无伤,慢慢地开始受些小伤,小伤未愈又添新伤。请仙应战对身体的消耗很大,就这么一年又一年,玄武堂的主事人、四梁八柱,一个接一个被累出病来,早早都去了。为了保住齐家的香火,齐衡的爸爸亲手拆了玄武堂的牌子,齐家的厄运这才算完。
但是没过几年,齐衡的爸爸也因为心有郁结生病去世了。”
我听着老头子的讲述,眉头不禁深深皱了起来。
“当初没人去帮帮齐家吗?咱们乐颐堂没出手吗?”我问。
“帮了,但帮得了一时却帮不了一世。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今天打散了一个邪魂,消停了大半年。可前脚刚一走,后脚就冒出来两个邪魂加倍奉还。”
“所以,你不追究冯庆友给状状下咒,就是怕他们日后报复?”我多少带着些不爽问道。
“对,我怕。”老头毫不掩饰地点头说:“他伤不到我,就算他把自己做成百炼僵,我也能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但我总有走的那一天,到时候你爸妈怎么办?你和状状怎么办?将来你和状状娶妻生子,你俩的家人又该怎么办?”
老头子重重叹了口气说:“你可不要小瞧了玄师圈子里这些人的报复心,普通人报复可能只有一时,但圈里的这些人报复起来很可能就是三生三世!”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