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话,张鹤龄依旧不会给予张延龄好脸色。
“你这阉人,还不离去!”
然而张延龄并没有回应张鹤龄,却将目光移到刘瑾身上,见其落魄之相,满脸嫌弃的对其呵斥。
“爵爷骂的是,是奴婢碍了你的眼。”刘瑾也不怒,当即站起身谦卑的行礼。
欲要转身离去时,只见张鹤龄瞬间起身,急切的说道:“公公别走,本侯还有许多疑惑想要请教。”
说完,又恶狠狠地瞪向张延龄:“你若是不想呆在这里,不想入股西山煤炭衙门,现在就给为兄滚出西山!!”
“混蛋玩意,在锦衣卫受了刑,都没让你长点教训吗!”
刘瑾如今对他张鹤龄很重要,岂是张延龄能随意呵斥辱骂的?
张家怎么出了这个愚蠢的东西!
“张鹤龄,他不就是个阉人吗,你居然为了他骂我?!”张延龄听到张鹤龄的话,积怨直冲脑子,拍桌瞪向张鹤龄。
要不是身上还有伤,张延龄都想站起身撸袖,跟张鹤龄做过一场,别以为比他大了几岁,就可以随意骂他!
“你懂个锤子!”张鹤龄也是气急,但也知道这里不是教训张延龄的时候,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恼怒说道:“刘公公对我俩是贵人,你我想要赚取更多的银钱,还得靠刘公公指点。”
“现在你明白了吗!”
“他能帮助我们赚钱?”张延龄惊愕,显然是不相信张鹤龄的话,一个落魄的阉人有多大的能力。
“你个眼瞎的玩意,你好生看看刘公公是谁!”张延龄的无知,让张鹤龄脑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