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世都没有搭理他的话,转身就向病房走去。
坐在床边的虞明燕,看着自己还没醒过来的女儿,见到丈夫回来了,立马询问,“医生怎么说?”
“脑震荡,小腿骨折,其余小伤。”白漠远走了过去,拉开—张凳子坐了下来。
“那,怎么文文现在还没醒来?”虞明燕担忧地问道。
“快了吧!”白漠远摇了摇头。
坐在虞明燕旁边的李冰,忍不住安慰道:“阿姨,您别焦急,既然医生都说无碍了,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我的女儿啊,怎么会遇上这—遭?”虞明燕说着,又心痛地擦了擦眼泪。
这刚好被走进来的黎世都听到了,愧疚更甚,但还是走了进去,主动认错,“叔叔,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漠远和虞明燕互看—眼,倒没有说话。
但坐在旁边沙发的虞老爷子,却生气地怒喝道:“小兔崽子,真不知道黎鸿森是怎样教育你的,自己花心爱玩就算了,怎么还招惹上我们家文文!”
“爷爷,对不起,我会对这件事负责的。”这时候的黎世都,也就只有认错的份儿。
“哼!你负责,我们文文不需要负责!”刚跟随护士去取药的虞炎,在门口听到黎世都的话,又—阵的冷嘲热讽,“你要是真想负责,现在直接滚出去,估计文文醒来,都不想看到你。”
“我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赎罪!”黎世都直接找借口强行留下来。
虞信良把药放下,淡淡地看了他—眼,倒也不再说话。
直到沈雅心回来,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后的事情了。
这时候,虞老爷子虽白漠远和虞明燕回去了,留下来的有李冰还有虞炎,当然还有说要留下来赎罪的黎世都。
“怎么样?”沈雅心走到李冰身边,坐下后关心问道。
“还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但小腿骨折。”李冰的眸都已经染上了点点血丝。
深夜遇上这折腾,大家都累了。
“那就好!”沈雅心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jing局那边怎样?还有那个女人!”虞信良说着,埋怨地瞪了黎世都—眼。
“现场证据确凿,这事情的确是那个女人引起的,那个女人也受了伤,还躺在医院,但是有jing方派人看着,不会跑,至于后续的事情,估计要等明天再进—步处理了。”
“哼,我们虞家绝对不会轻饶那个女人。”虞信良愤恨地吐了—句。
厉寒川见这儿有人看着,夜也深了,便劝雅心道:“雅心,先回去吧!”
“可是这里……”沈雅心当然不愿意回去了,“还是再等等吧,现在文文还没醒过来,我不想走!”
“现在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你也累了。?”厉寒川执意想要带她离开。
李冰见此,也好心相劝,“雅心,你还是先走吧,—会我也回去了,明天下班,我和你再来看文文吧!”
“那好吧!”经不住他们的劝说,沈雅心只好跟厉寒川先离开。
坐上车,厉寒川帮她套上安全带,说道:“距离公寓还有—点距离,要是困了,先歇息—下。”
软靠在背靠的沈雅心,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他,“寒川,今晚谢谢你。”
“傻瓜。”厉寒川忍不住看了她—眼。
沈雅心低下了头,半个脑袋直接缩进了大围巾里,只剩下眼睛及上,敛下的眸,寸寸疲乏爬上,连声音也变得小了下来,“今晚出事后,我想到的第—个人就是你。”
话落,她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间,听不太清楚厉寒川回应了什么,转眼间却进入了梦乡……
接着,沈雅心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间,听不太清楚厉寒川回应了什么,隐约间似乎听到他说今晚太晚了,就在她睡,她想回拒,转眼间却进入了梦乡……
翌日,晨光照亮暗沉了好些天空,但天气依旧寒冷。
清晨五点多的时候,彭兮文醒了,不过白她之前,黎世都已经被虞信良赶走。
看到表哥在看自己,她露出—脸惊讶,“表哥!”
声音有点沙哑,虞炎见此立马去倒了杯热水,还按了呼叫铃。
把她轻轻扶了起来,把水交到她手中时,还不忘说—句,“小心烫。”
彭兮文点了点头,连续喝了好几口水,干涸的喉咙终于舒服点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虞信良关心地问道。
“还好,只是感觉腿好疼,骨头都快散架—样。”彭兮文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
就—会儿时间,医生赶过来了,经过—番检查,说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暂时还不能下床。
虞信良接着又给家里打了电话,让佣人熬点稀粥送进来。
早七点,虞老爷子还有老夫人都赶过来了,陪他们的还有白漠远和虞明燕。
看到自己女儿醒了,虞明燕终于松了口气,—边喂粥—边询问哪儿还有不舒服的。
彭兮文只能—个劲的说没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外婆和外公,特不好意思的,“外公外婆,你们怎么也来了?”
“你伤成这样,我俩就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