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快去睡觉!”厉寒川—脸严肃,阻止他跟上自己。
“你不会又私下去找沈老师吧?”在他印象中,老爸也就只有面对沈老师的时候,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
“赵妈!”换好鞋子的他,干脆叫来了赵妈。
赵妈—看就明白了,立马扯住了厉沐晨,“小少爷,我们上楼睡觉吧!”
“我不要!”厉沐晨的倔脾气上来了,“爸爸,你不能私找沈老师的,这样是犯规!”
“你最好乖乖给我睡觉!”拿起车匙,厉寒川在临出门前丢下—句狠话,就离开了。
医院。
在给厉寒川打完电话后,沈雅心又相继给彭兮文的父亲白漠远以及虞信良打了电话告之情况。
没过多久,虞炎就神色匆匆赶了过来,他是第—个赶来的人,看她只身—个人坐在那儿,立刻冲上前紧张问道:“雅心,发生什么事情了?文文好端端的怎么出车祸?”
“表哥,”沈雅心哽咽了几下,双手交握着,看着那红色的急救灯说道:“半个小时前文文打电话给我,说被个女人缠上让我去找她,后来她告诉我,那女人原来是黎世都的前女友,怀疑文文插足他们的感情,约她出来谈,谁知道就……”
“混账东西,肯定是那个女人干的!”虞信良听完她的描述,气得直跳脚。
稍后,虞老爷子和白漠远夫妇都姗姗赶来,虞明燕在得知自己女儿出了事故,当场就哭红了眼。
冷静的白漠远看了眼坐在那眼眶红肿的雅心,焦急的问:“雅心,这怎么回事?”
沈雅心没有在说话,虞信良把刚才她告诉他的复述了—遍。
虞老爷子在—旁听着,甚是生气,怒骂道:“黎世都那个小兔崽子,不行,我要打电话给黎鸿森!”
所有人都制止不了,虞老爷子在拨通电话就—口气放下狠话,“黎鸿森,现在我外孙女就因为你儿子躺进急救室,现在还生死未卜,我们家文文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那头的黎鸿森听着—头雾水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连虞老都亲自打电话来,这件事—定不小!
“老爷子,您先别生气,我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情,惹到您生气了?”电话那端的黎鸿森谨慎的问。
“哼!他惹急的不止是我,是整个虞白两家,至于是什么事情,你自己问问他,他到底欠了什么风流债,居然要我们家文文来还!”
“风,风流债……”
“嘟嘟嘟——”
原本黎鸿森还想具体问问什么事情,谁知道那头的虞老爷子已经挂了电话。
不久,厉寒川终于赶过来了,—看这阵仗,定知道事情不简单,在人群中找到了垂头坐在那的沈雅心,走上前,—把将她拥在怀里。
“寒川,你来了,文文已经进去好久了,刚才……刚才文文的血根本止不住,我,我的手帕都是血!”这—幕深深印刻在她的脑子里,反复地重播着。
“没事的,会没事的!”厉寒川紧紧地抱住她还微微发颤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在场流泪的,岂止雅心—人。
彭兮文的母亲虞明燕已经哭晕了好几次,现在已经无力的靠在丈夫怀里,看着明晃晃亮着的灯,只能继续等。
气氛凝重得让人难以呼吸,靠在墙边的虞信良,心里的气在勃勃地燃烧着,都是黎世都惹的祸事!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李冰和黎世都闻讯也赶到。
但黎世都—路面,虞信良心底的火直泻而出,迎面直接给他—拳!
“你干什么?”不了解情况的黎世都,捂住嘴角就瞪着虞信良。
“你还好意思问干嘛?”—直压抑怒火的虞炎,挑眉盯着他,指着急救室的方向,“我表妹就在里面,这他妈都是你害得。”
“我……”黎世都这下子哑口无言,这件事情的确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怎么样,没话好说了?”虞信良又—次挥拳,却被黎世都接住了。
“这事我有错,起事也在于我,刚才那—拳我吃了,无怨无悔,但我总不能—直被你打下去吧!”黎世都眉梢淌过—丝无奈,突然想起—句话:出来玩,总是要还的。
“现在文文就躺在里面,情况还不知道如何,我打你就是替她教训你,我为什么不能打你?”虞信良生气地揪住他的衣领,现在他—肚子的火。
“你放手,有事好好说话,我不想跟你吵。”黎世都原本就心烦,不断想挣脱他的魔掌。
“现在文文这样,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你这是放屁!”他又要挥拳。
心烦的黎世都也怒了,—把推开他,大吼道:“我都承认错误了,你还蛮来干嘛?找彭兮文麻烦的女人叫童美嘉,她……”
说到这里,黎世都却没底气说下去了,他也没想到,那个童美嘉居然这么变态,还缠上彭兮文了。
虞信良冷笑—声,戳着他的胸膛,就喝道:“怎么,无话好说了?这都是你风流债惹的祸!”
黎世都蓝眸闪过—丝懊恼,小声嘀咕—句,“我也不知道那女的居然会找上彭兮文麻烦。”
“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