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扶着她就好了……
陆行霈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你抱着我能走回去吗?”
翁轶也不给陆行霈留情面,张口就问。
“……你别管。”
“……放我下来吧。”翁轶也不想压榨陆行霈这个伤员。
“放心吧,摔不着你。”
翁轶听完这话更不放心了。
——
地上不知道开了什么花,挺香的,翁轶闻着闻着就困了。
陆行霈脖子上一阵细密的痒,是翁轶呼吸间闹出的动静。他低头才发现翁轶的鼻尖已经蹭到了自己脖颈处的衣领里。
四下无人,见证这个场景的只有花草、树木与阵阵轻风。
可陆行霈还是红了脸。
或许是不想吵醒睡着的翁轶,陆行霈并没有调整她的姿势。这里的下坡路越来越难走,陆行霈却越走越稳当。
翁轶的梦,更深了。
她这一次梦的不再是为人时的艰难。可能真的是被陆行霈缠的久了,翁轶终于梦见了狐狸。
那只身体里住着陆行霈的狐狸。
翁轶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那时刚出声就被母体抛弃的狐狸幼崽正警惕地打量她。
翁轶低头看自己的胸口,那里并没有伤口。
正好路过了一个庄稼汉,翁轶连忙冲他打招呼,可不管她怎么呼喊,那个人都不理会她。
一个又一个人走过,却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呼喊。
这时,她终于想起最初那只警惕地看着她的小狐狸。
它太虚弱了,没跑太远。翁轶很快就发现了它。
“喂,你能看到我,你是鬼狐狸吗?”
狐狸陆行霈:什么鬼?!!
------题外话------
陆行霈:媳妇儿变成了鬼,我只是个狐狸怎么办?~?
翁轶:你能看见我,你也是鬼?
陆行霈:不是捏,媳妇会嫌弃我嘛(???????????)【狐言狐语】
翁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