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家发生的一切,苏锦鲤并不知晓,一夜好眠后,就早早的起床,跟着周二郎来到铺子里。
倒也不是她突然变得勤劳起来,而是她看到周二郎的气运不对,透着一丝灰败。
苏锦鲤不放心,就跟着周二郎和周兴一起到了铺子里。
她也不用做啥,只是往铺子里一站,手里抓着东西吃,就轻易的吸引一大波人来。
实在是小姑娘吃东西太香,太馋人了。
隐匿在暗处的无九看了一眼无忧无虑,站在铺子里吃东西的苏锦鲤,同无十点了点头,就消失在原地,留下无十一人守着苏锦鲤。
周兴见妹妹吃的香,忙完了一波后,也让他二叔给他切了一小碗卤味,拌上调料,拿了一个板凳来,挨着锦鲤吃。
两人就是活脱脱的现场吃播。
很快就到了饭点,码头许多力夫都来到铺子前,排队买菜饼和骨头汤,手里宽裕一些的,还会要点卤素菜。
周二郎忙得一直没有停下来,周兴见状,就去帮忙收钱。
其中一个穿着一身补丁的衣裳,贼眉鼠眼的男子端着碗看了一眼几样卤味,点名就要一份卤下水,周二郎看了他一眼,就舀了一勺卤下水给那人,那人付了钱,端着碗就找了一个阴凉处吃起来。
苏锦鲤总觉得那人不对劲,一身的死气,穿着满是补丁的旧衣,脸色蜡黄,身体瘦弱,看着就不像是有钱的样子,但他付钱的动作却很是爽快。
苏锦鲤想到周二郎的气运,不由得就联想开来,与周兴耳语了几句,苏锦鲤就走出铺子,来到一处僻静的巷子。
“无九姐姐,无十姐姐,你们在吗?”
无十唰的一下,就飘到锦鲤跟前,“锦鲤小姐。”
苏锦鲤看只有无十在,就问了一句,“无十姐姐,无九姐姐呢,怎么没出来?”
无九道,“锦鲤小姐,姐姐出去办事了,很快就会回来,锦鲤小姐叫我们出来,可是有事吩咐?”
苏锦鲤就道,“无十姐姐,刚刚有个穿着补丁衣裳,脸色蜡黄身体瘦弱长得很丑的人在我家买了一份卤下水,他明明不是很有钱的样子,但是付钱的动作却很爽快,甚至还透着一丝豪气,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无十姐姐,你能不能帮我盯着那个人啊。”
无十有点为难,“锦鲤小姐,我的任务是保护您,不能离您太远,若是要盯着那人,您身边就没人了,且姐姐还没回来。”
苏锦鲤摆摆小手,“无十姐姐,不用守着我,你只要帮我看着那个人就行了,我怀疑那个人有问题,会对我家不利,只要你盯着他,我就没事啦。”
无十虽然不知道锦鲤为何这么确定那人会对她不利,却没有问,想到自己的职责是保护苏锦鲤,而锦鲤小姐又觉得那人不对劲,就听了她的话。
“那锦鲤小姐自己小心,属下这就去盯着那人。”
苏锦鲤挥挥手,“好的好的,无十姐姐快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无十就去盯着那人了。
果然,男子在周记买完卤下水后,在阴凉处吃完东西,就没继续待在码头,而是回了家。
男人名叫阿大,是紫云县城外河滩村的人,从紫云县城到河滩村,也就两刻钟的路程。
无十跟着他到了家里,就看到阿大卑躬屈膝的对着门后的人说话,“爷,事情都办妥了,只要您将剩下的银钱给我妻儿老娘,我立马就可以中毒身亡。”
门后的人笑了一声,大约是摸出了一个钱袋子出来,随后就丢给阿大,阿大迫不及待的打开钱袋子,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两个元宝,立即就喜笑颜开,“谢谢爷,爷放心,阿大会将接下来的事做好。”
“嗯。”门后的人应了一声,就遮遮掩掩的出了阿大家。
阿大则将得来的银子交给妻子,并交代道,“他娘,我这病已经病入膏肓,大夫都说没得治了,在我死之前,还能给你和娃还有咱娘留点银子,也算是好事,我去了后,你就请人将我的尸体抬到周记去,一口咬定我是吃了他们的卤下水才死的。”
“你放心,那位爷给的毒药无色无味,就算是齐大夫都不能诊断出我是中毒而亡,只会是吃了周记的卤下水,才会有事,查不出来,等事情了了,你就带着孩子和咱娘搬到隔壁县梨花村去,哪里有那位爷给的地契以及房契,加上这些银子,足以你们安稳度日。”
说完,阿大就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阿大就没了声息。
阿大媳妇立即悲哭出声,“阿大阿大,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声音引来阿大的娘,以及住在阿大家周围的人。
无十看到这,就闪身退了出去,追上先前的人,一路跟踪他到了码头。
无十看到他换下衣裳,隐入力夫中,就去干活卸货,无十随手甩出一样东西,就回道苏锦鲤身边。
此时,无九也已经回来了。
无九看到无十,以眼神询问她去了何处,无十朝苏锦鲤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无九就明白了。
铺子里,苏锦鲤一直在等无十的消息,时不时的放出灵力试探,在察觉她回来的那一刻,立即就跟周兴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