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过大地,冬雪带来了寒冷的消息。池塘水落,圈圈涟漪,少女一袭白衣,如梦幻境;此间,不言不语胜过,万千恩仇诉清。
这里寂静清明,崖下灯火通明,却又慢慢,星星点点地散去。风吹白衣,发髻迷离。几个侍卫跪在山石的边上,少女闭上眼许愿,恬静的容颜淡淡的愁绪。她是她,一直是她,敏感的心里藏着无尽的情绪,一个寒风中渴望温暖的人挨过了风吹雪凋零就不会再奢望;;因为懂得,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最坚硬的外壳下藏着最柔软的心,滴血成梅,泪流成冰。纱衣曼舞,眼眸清澈干净,她的名字,叫晨曦;母亲选的名字,一直不曾忘记。第二天的曙光总是被人寄托了希望,而黄昏,也美得心醉;黑夜亦非无情,伸出手,接住细碎的无力的光芒,让它们静怡。
远方少年披衣,杀意、肃气,眼眸深处融成了水滴,清澈,干净。
“你,回来了呀。”温柔如初,少女迈步前行,低声婉转的战歌歇停,少女不急不缓来到少年的身侧,素手整理着脏乱的残袍。破碎的长枪在风吹下细碎,碎发吹起少年的眼眸温暖而干净。
“不要再急躁了,好吗?”少女抬起星辉般的眸子,少年轻轻地点了点头,麻木的面容露出了干涩的微笑,慢慢抬起手却只是遮挡着这即将来临的寒意。
“走吧。”少女巧笑,搀扶着少年走回崖边。深幽的林子一双双流过泪的眼眸抬起,一张张怯懦中带着执着,伤感带着愤怒,责骂带着后悔,热血带着恐惧的面容在这片土地上席卷;一个孩童上前忍住流水伏地下跪,还有些人忍不住将热泪撒向大地,但行动却是整齐划一。
无形的勇气在这些孩子们身上缭绕,女童伸出小手走向少年,泪水滴在荷叶里却坚持着再走一步,一步一泪孩童伏地痛哭,无声的悲伤在这里徘徊,少年看着自己染血的面容伸出了伤痕累累的左手;白骨在灯火之下刺目而温馨,女童靠着少女只是哭泣。
它们学会了坚强,咬紧牙关不放松,倔强得让人心痛。少年看着水轻轻地饮下,一个孩童起身上前一步重重地跪下磕头,泪水洗刷着面容,在泥土中混迹的肮脏小脸此时干净了许多。
饮完少年脸颊带着泪,长长的解毛负重合上黑暗的冥冥,他的手轻柔地握着少女,带着坚守的决心;少女抬起眼眸一笑而已。
“不能放弃固执坚守的自我,长枪来临,血肉来抵。”残袍细碎滑落在地,麻布在野草上空飘摇,安详在土地之上。
悲歌既熄,战火还起,海边浪涛不尽,双眸战意崛起!
风吹动黄叶,黄叶不甘心东去;守在这里,身首,也只能在这里。
……
睁开眼,拿着桃花换酒钱。
竹尘在酒馆门口天真地眨着眼,酒馆大妈拿着大勺和竹尘相望,大眼小眼眨来眨去流氓倚着门享受着讨来的桃花酒。
“大,大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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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来一勺嘛~”
“不那不那,小娃子还小,明天再来好伐。”
“不嘛不嘛,小娃子不喝,大妈子给一勺啦~”竹尘先是扭一扭,然后吐了吐舌头委屈低地低下头又缓缓抬起,用一种委屈之后强忍着眼泪绽放这笑颜颤抖道,“小娃子知道,知道……”竹尘抱着小碗慢慢转后,像是不想强求却又需要这酒的纠结,迎着风点点泪水撒向天际,晶莹得让大妈心疼。
“哎呦呦,大妈子受不了哦!来来,乖孩子,再给你一勺。”
“大妈子,这,不太好吧。”竹尘眨着泪眼犹豫,那酒馆大妈挥舞了下酒勺拍了拍胸口,“大妈子酿的酒想给谁就给谁!来孩子,大妈子给你满上!”
说着那酒馆大妈拿过碗直接满上,竹尘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笑嘻嘻地抱着酒十分珍惜了看了看转了转圈,道了谢竹尘傻傻地走到酒馆后面;流氓眼眸微醺,看着酒馆大妈那溺爱的笑容终于是发现了当小屁孩的好处。
“给,你的酒。”走远了竹尘拍了拍自己的袍子,流氓把酒装满佩服道,“还是少主有面子,一天十碗就是这么不要——就是这么霸气!”流氓尝了尝酒砸了砸嘴,酒馆大妈那一周只能一碗,却偏偏引得这些酒鬼抓耳挠腮,故而竹尘不饮酒为了照看棋圣、白老、流氓、方承这四个不要脸的只能奔跳卖萌了。
“别喝多了,又去糟蹋人家闺女。”
“殿下说什么呢!我还是清白之身!”流氓抖了抖自己风骚的袍子把酒收好,他的名字由来是有根据的,所以便去海城和风云一起住了。这许多年不曾尝这烈酒,一口下去无法自制,竹尘笑笑去溪边洗了把脸。
“彼岸天开始行动了,大约明天上场。”
“嗯。”竹尘坐在溪边在手臂和腿上撒了点水平静地晃晃。
“殿下你再不长大,是不是就习惯小孩了?”
“总要给我一个,长大的理由。”竹尘笑了笑,流氓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正经的回答,点了点头塞住酒壶起身。
“这次你真不打算参加吗?”
“嗯,我想去走走。蓝善不也是提交了档案吗?”竹尘起身令牌一出下了海城,流氓看着那被掀起的水珠拿起酒壶摇了摇尝了尝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