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哼……我可不会堕落,堕落到承认自己泯然众人。】
那会我叫什么名字?树椅嘛?
他们?他们好像都在,我们都在。
酒壶摇晃,是冷风的滋味。
【等酒,天与地不管,洒脱至一醉方休;
把心卖了,那天骄的孤独,我要了!
儿回来了,不做举世闻名大英雄,纵使山河破碎,我即富贵;
大器免成,予信善。】
啧……大器免成……这不是堵了自己以后试图“成器”的希望嘛。
十几岁的少年,丝毫不考虑失败得可能性。
多幸运啊,这么狼狈的我,还有你们给我的体面。
至少留给我缅怀的余地,让我在这流星雨划过的时节,还能许下再见你们一面的愿望。
那昭然于世的狂徒呢!
满嘴胡言乱语的盛世少年呢!
期望撕破黑暗改变世界的断臂乞丐呢!
死了!黄泉水淹了!
彼岸,来取我性命!
给她个好归宿吧……
羽翎饮了。
学不会。
学不会妥协,就这么直挺挺得倒下,不给我九方阁英烈丢脸!
耀斑看着星空,又看了眼那墙角温柔又暴戾的黑衣少年。
他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偏执到死。
耀斑是仿真机器人,她阅读过很多资讯。
诞生于泥塘之中,在污秽的深渊翩然起舞。
她明白,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满足顾成朝的私欲,但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更多表现。
大约是觉得自己脏吧。
毕竟他那么清高,哪里愿意在自己这硅胶里面宣泄呢。
抬头,看一眼星空。
白衣少女不在乎自己的命运,她活了七年,也该懂了。
夜幕,流星雨很持久。
羽翎没有想明白,他失魂落魄,反复煎熬。
自己迟早会被掏空得。
炭火在燃烧,朦胧中他看见了耀斑被烧掉大半的衣裙,还有显露出的些许肌肤。
或许是被烫得,她身上有伤。
恰好白衣回眸,望见了黑衣的视线。
果然,他只是在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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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Уголёк》。
下文都是曾经QQ空间的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