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将摄魂术收了回来,那个小厮回过神来先是一脸迷茫的看着白狐和西宁,过了一会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面色顿时变的无比惨白,连滚带爬的便逃下了楼。
在那小厮离开后白狐便用术法将那炭火盆中的炭火断然,屋子里又渐渐恢复了先前的温暖,可西宁依旧是缩在白狐的外袍中瑟瑟发抖。
“西宁,你没受伤吧。”白狐将西宁抱在怀中仔细检查起来,等确认西宁身上没有淤青血迹便松了一口气起。
“白狐,我怕。”西宁紧紧的抱着白狐,在白狐怀中哭泣。
白狐本想带着西宁连夜赶回雪山深处,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生活,可看着外面纷飞肆虐的大雪白狐无奈的摇了摇头冲西宁道:“外面的雪太大了,等明日一早我定带你离开这里。”
西宁知道白狐心中也是无奈,纵使心里害怕却也没强迫白狐带自己离开。
白狐一整夜都将西宁紧紧抱在怀中没有松开,起初西宁身子一直发抖怕的睡不着,但凡是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便会惊醒,后来白狐稍稍施了一个安魂的术法便将她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太阳升起,白狐轻轻晃了晃怀中的西宁,想要将她叫起来吃些东西然后继续赶路,可西宁却紧皱着眉头微微睁开眼后便又沉沉睡去。
白狐本以为西宁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所以才会这样,可当他把手放到西宁额头上时脸色顿时紧张起来。
西宁额头烫的厉害,定是昨晚感染了风寒,她眉头紧皱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
“西宁,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些药来。”白狐冲西宁说道,为了防止再发生什么不测便在屋内设置好了结界,若是有人敢硬闯结界定会被察觉。
西宁此时也是难受的厉害,冲白狐虚弱地点了点头,让他快去快回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是白天,红莲也不敢出来放肆,便在只能在阁楼之中的密室里暗自怨恨。
昨晚发生的事小厮都告诉给了望月楼管事的,而望月楼管事的则是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告诉给了慕野。
慕野虽不在意红莲的生死,可想到红莲死了便会伤害到柒言,他便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红莲。
他心中清楚,依照红莲的性子,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只要是西宁一日不离开,她便会一日想着该怎么将西宁的皮囊夺到手。
“将他们赶走吧,以后不许他们踏入望月楼半步。”慕野淡淡道。
一旁的鸠凤则是沉默不语,似乎自己从来不认识西宁和白狐一般。
柒言在军帐中陪着冷知安处理着军中的事物,这些日子来冷知安几乎日日跟金征和清尘林处在一起,商议着朔月国和鬼蜮之间的动态,只要是一等鬼蜮攻破朔月国,那么金征便会带着兵与潜伏在朔月国内的清尘林来个里应外合,给占领朔月国的冥灵来个里应外合,打得他措手不及。
金征一心全部扑在军国大事上,两眼炯炯有神,随时想着要毫无顾虑的大干一场,可清尘林却眉头紧皱,言语间有所退让,心中藏着不可言明的顾及,让干劲满满的金征很是不满。
距离拿着虎符去往朔月国腹地还有三天时间,可红莲他还未能接到自己身边,这一走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活着见到红莲。
“清尘将军,不要让本将失望。”金征冲清尘林提醒道。
冷知安亦是目光幽幽的看向清尘林,他嘴上虽然对此事只字不提,可他都看在眼里……
柒言见清尘林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叹了口气,冲冷知安道:“安安,我想和清尘将军谈一谈。”
冷知安没有说话,淡淡的点了点头。
清尘林跟着柒言走出军帐,可还未走几步清尘林便将之前柒言送给慕野的那半支金钗塞到了柒言手中。
“北年国国君说有个叫鸠凤的小姑娘要见你,你若想见她就去望月楼中一聚,他说有重要事要告诉你,事关浊龙。”清尘林冲柒言淡淡道。
他这次将消息传递给柒言并不是为了要回红莲,仅仅只是想要帮助柒言而已,他知道浊龙对柒言很重要,就如红莲对他一样重要一般。
况且他马上就要去往朔月国腹地了,与鬼蜮这一战他知道有多险恶,更是打着必死的决心拿下冷知安交给他的虎符,与其将红莲从慕野那里要回来,跟着他一起受苦,倒不如让红莲一直待在慕野身边。
红莲与柒言性命相连,为了柒言的安危,慕野也定会豁出性命的保护红莲
清尘林将这几句话告诉柒言后便直接转身离开,去往军营中与将士们一起训练。
“鸠凤?”柒言眉头紧紧皱起,知道清尘林和慕野绝对不会骗她,因为清尘林和慕野之前从未见过鸠凤,一定是鸠凤和浊龙遇到了什么事,鸠凤才会不远万里的跑到北年国。
想到此事涉及浊龙,柒言来不及多想便急匆匆的离开军营,骑着一匹马便急匆匆的赶往望月楼。
冷知安见柒言匆匆离开军营却没有告知他一声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恼,,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赶快处理好手中的军务便牵了一匹快马追了上去。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