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那女子察觉到西宁心中的恐惧,便柔声的冲西宁安慰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你想见的那个人在那里。”那个空灵的声音始终在门外徘徊着,可始终不敢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我不过去。”西宁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
她知道外面的那个女人肯定不是活物……
只是那个女人为何偏偏选中她自己,西宁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疑惑,尤其是在白狐失踪的情况下,门外的这个女人显得更为诡异了。
“你快出来,我带你去找他。”门外的那个女人契而不舍的继续冲西宁呼唤道。
西宁不回答那个女人,更是蜷缩在床角的位置不肯移动半分。
“我让你过来!信不信我杀了你!”一直徘徊在屋外面的那个女人似乎是因为柒言不肯给开门而变得有些恼羞成怒,她在门外叫嚣着,剧烈的晃动着门框,却始终不敢踏入。
西宁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竭力不让自己听外面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她希望着有来打扫的小厮可以来发现她,然后将她救下,可等了许久,门外的那个女人也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许久,望月楼中始终没有人前来查看。
屋内的气温越来越低,只裹着一层棉被的西宁冻的瑟瑟发抖。
屋内的温度似乎还要比屋外的温度更低一些,西宁心中清楚,是屋外的那个女鬼故意施的法,她就是想逼自己从这个屋里走出去。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西宁躲在角落中问向门外的那个女鬼,声音也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无冤无仇了,你这身皮囊若是到了我的身上那该是多美啊。”那女鬼低着头站在门外直勾勾的盯着西宁。
“放肆!”一声冷呵从窗户处传来。
西宁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的望向站在窗口处的白狐,白狐那身银白色的外袍沾染了几点深红色的血滴,在西宁看来格外的乍眼,他穿过窗子径自向西宁走了过来,将身上的外袍披在瑟瑟发抖的西宁身上。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随意披散在脑后,西宁紧紧的靠在白狐怀中感受着白狐心脏那剧烈的跳动,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刚剧烈运动完一般。
他心有余悸的抱着西宁,看着那站在门口久久徘徊不肯离开的女人双眸中寒光闪烁,他先前刚将西宁哄睡,便感到屋内的寒气越来越重,尤其是走廊之上他能察觉到有阴物在徘徊着。
望月楼中阴气颇重,他本不想多生事端便打算睁只眼闭只眼不理会这只阴物,可谁曾想她竟大胆的闯入房间中直接把蜡烛吹灭,他担心这阴物纠缠不清便想要动手解决,于是便追了出去。
他追了这阴物许久,最终将这阴物一掌给拍散,他这才反应过来这阴物不过是个障眼法,这阴物将自己引走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对西宁下手。
他发了疯的一般向望月楼赶,幸亏他临走时在这里布下了结界,若不是这结界将这阴物阻挡在门外怕是西宁早就出事了。
“你找死!”白狐见那阴物阴魂不散的死死盯着西宁,西宁皮肤白皙细腻,在月光的照耀下似白玉一般洁白无瑕,泛着莹润细腻的光泽,眼中满是嫉妒。
“滚!”白狐冲她吼道,手中聚力,将灵球打出,直接把那阴魂不散的女人给打飞了出去。
那个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被打飞老远。
“再不滚我就让你魂飞魄散。”白狐面露凶光,若不是因为他担心吓着怀中的西宁,他是真的想直接手刃了这个阴物。
那阴物很是不甘的看了西宁一眼,可看到白狐那恨不得将她抽骨剥筋般的眼神,她便赶紧离开了。
白狐将西宁紧紧的抱在怀中柔声安慰着,楼下的小厮听到动静便赶紧跑上了楼,看到客房内窗户大开,炭火熄灭,脸上并未出现什么惊恐之色,像是司空见惯了一般。
可当他看到白狐抱着西宁完好无损时,吓得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公……公子,你们怎么还活着?”那小厮指着白狐和西宁惊恐的问道。
“我们不活着,难道还要死吗?”白狐冷冷的扫了那小厮一眼,一双似千年冰山一般冰冷的眼眸闪烁着些许红光。
“妖……”那小厮看着白狐身后微微摆动着的八条尾巴,吓得瑟瑟发抖,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说,那个女人究竟是何种妖魅。”白狐冲那小厮追问道。
那小厮楞楞地看着白狐,与白狐四目相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大脑都不属于自己了,渐渐失去意识受于白狐摆布。
“那女人不是鬼魅,而是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只是略懂妖术,可以将妙龄女子的脸换到自己脸上来。”那小厮缓缓说道,他此时已经中了白狐的摄魂之术,只要是白狐问的他只要是知道一定会说出来。
“所以你们楼主便将我们安排到这个房间里来?”白狐眉头紧紧皱起,心里的怒火不由得更盛。
“楼主说,只要是女人一律安排到顶楼的客房。”那小厮缓缓说道。
“你们楼主是谁?”白狐问向那小厮,望月楼楼主先前是一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