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飞出,“哗”好大颗人头。
梁思尧旁边凶历异常的吴二傻了,路人也傻了,看戏的何享健也傻了。
梁思尧依旧无表情,只在心中盘划。
青年收回长剑,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白帕巾,轻柔的擦拭,森冷宝剑上滴沾的点点血迹。
又拿起剑身,轻轻嗅了嗅,“血的味道,真不错啊!”
整个街巷此刻寂静无声,客栈周边的摊贩,也是直愣愣的看着青年。
良久,原本寂静的街巷爆发出一阵喧闹。
“啊!杀人了,杀人了,”街巷上的摊贩,行人纷纷尖叫。
车水马龙一时之间,变的混乱不堪。
青年问梁思尧抱了抱拳,潇洒的一个跃起,消失在空中。
梁思尧回礼抱拳,注视青年身影在天边化成一个黑点,直至消失不见。
用脚揣了揣,旁边傻愣愣站在旁边的大汉道。
“傻愣着干哈!,你嫂嫂与你那哥哥同去黄泉了,你是不是要收拾一下去。”
“街巷闹市还是不要放个好大人头,在路中间好,你那嫂嫂纵使生前有些模样。”
“但此时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也是挺吓人的。”
梁思尧说了半天,见壮汉毫无反应,转过头去看他。
壮汉偌大个汉子,此时唾面朝天,眼眶发红,没有哭声,但眼泪滴答滴答的。
地上灰尘都被打成了团。
壮汉也在看着梁思尧,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嗓子却是说不出声音来。
梁思尧见他这个样子,着实难受,便替这汉子说了。
“苍天饶过谁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好了,好了,你自去吧!”
梁思尧见青年飞走了,估计是逼不出何享健在哪!又不知是去哪找寻了。
不过梁思尧却是清清楚楚知道,这个何享健是在哪里。
城北客栈,顶层东南方向位。
就在自己所住客栈的对面,感其方位,却是正好在上面,也不知道街下这么大动静。
这位何大师兄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是看见还是装做没看见。
何享健见那青年腾空跃剑,没想到也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修士。
热闹没了,自是散场。
“可惜了,一个好好的美人儿,才享用了数日,就没了,真正是可惜了。”
何享健收起黄金小戒指,穿上外袍,向外走去。
梁思尧乔装打扮,身上气息已作了遮掩。
虽说相信以此界的修士眼界,决难瞧出自己的修为气息。
不过对方毕竟是筑基修为,加上梁思尧速来谨慎,万全工作总是不肯落下的。
何享健大摇大摆的从城北客栈走了出去,以他想来。
论刚才之事,无非是爱管闲事的修士凑热闹罢了,虽说此事与自己有关。
但左右无非一凡俗女人,被自己睡了几天罢了,谈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却是不知道刚才青年做的那一场戏,就是为了引他出来。
但奈何青年高估了何享健的人品下限,见久久无人出来,以为何享健人已走了,便又去别处去寻。
梁思尧再后面跟着何享健,不过何享健跟踪难度极大。
倒不是何享健知道有人跟踪,或会什么反侦查手段高超,反侦查意识强烈。
而是何享健作为儒门修士,一入红尘,这周身气息就开始飘渺。
反而令得有心跟踪的梁思尧有些晕头转向。
明明人就在眼前,但一会儿就消失了,好不容易找到人,一个转身又没了。
不过好在,这何享健往城外方向去了。
出了城,人烟稀少,这人间红尘气,怕是难遮儒生气了。
同心契发动,在客栈马厩里面,正在欺负其他马儿的大黑马,两个大耳朵动了动。
双角黑雾弥散开来,把得马厩里的看管小厮迷晕。
又用牙齿咬断了牵绳,慢悠悠的踱步到了大街上。
见街上众人对自己非常惊奇,内心非常得意。
趾高气昂。
那边梁思尧见左还不来,右还不来,那货估计又老毛病犯了。
又用同心契催了一下。
大黑马东瞅瞅,西转转,没了梁思尧在旁边,浪的很嗨。
一个逛街的小姑娘见大黑马很可爱,便把自己买的冰糖葫芦与大黑马分享。
大黑马就没有见外这个意识,见有人给自己东西吃,就往嘴里塞。
大马唇子,努吧两下,什么味道,不好吃,又嚼睡了,吐了出来。
心里想,这人给自己这么难吃的东西,太不是人了,一嘴糖碎渣子吐了小姑娘一头。
小姑娘当即就哇哇的在街上哭了起来,小姑娘父母刚从店铺里面买完东西出来。
见自家宝贝女儿,被马欺负了,顿时想捡起石头去丢砸大黑马。
大黑马很开心,是的非常开心,它感觉这个样子非常好玩。
左闪古避。
孩子父母怎么也丢砸不到,尤其那马儿还发出“昂!昂!”的嘲笑声。
这时玩闹的大黑马见到梁思尧又用同心契唤,才想起正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