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尧正在客栈里睡的正香,突听客栈外面喧闹非常。
赶忙起床,打开窗子一看,正有一全身精壮的汉子,在揍一个颜色靓丽的少妇。
少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时用着罗袖裙口,擦拭脸上的眼泪鼻涕。
“你这女人,当初你看上我家是做生意的,有些余财。”
“我那哥哥又有些心善,见你小小年纪皮包骨头,卖身葬父,便收留下了你。”
“可你怎能如此不顾廉耻,我那哥哥来信本说身体正好,怎一回来就只剩灵牌。”
“你又跑这地方来偷汉子,我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瓜磕女子。”
壮汉说完,越想越气,又拿脚踹那女子。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是我不好”女子面露恐惧的哀求道。
下方一帮路人,也纷纷上来劝慰壮汉,让他先行把人带回去,是非回家去论。
此时,何享健坐在城北客栈包厢内,穿了个宽松内衫,体会着昨日女人的风情万种。
“啧,那滋味,真是蚀骨销魂。”
夹了一筷子桌上的炒蚕头,一边还转头的看向楼下,被壮汉毒打的少妇。
又呷呷嘴,自言自语道:“这女人,被揍成这样,可没有昨日的风情楚楚了,可惜,可惜了。”
说完摇摇头,嘴上又一边哼着小调子,一边欣赏热闹,好像从头到尾就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壮汉正在暴怒,也非是路人可以劝住的。
“说,那奸夫去哪了,”壮汉面目狰狞的对少妇说道。
宽阔的额头上,青筋已经暴出,看起来是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少妇咬死不说何享健在哪儿,一想到,昨日那个俊朗年轻人,抱着自己时,自己舒服的感觉。
少妇发现这就是爱情,如果自己死了,公子应该会记住我吧!
少妇已经被何享健迷的失了智,此时看这个粗暴打骂自己的小叔子。
眼神中已经充满仇恨。
周围的路人们,有些已经赶去报官,有些则是离的远些看热闹,却是不敢再劝了。
就在壮汉又准备给少妇来上一脚时。
一背负大剑的青年,拦下了壮汉的动作
梁思尧心想:“这师兄此时去凑什么热闹。”
吴二心中惊讶,自己的力气,自己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有力气阻挡自己的。
背剑青年,又起一脚,把刚刚凶神恶煞的吴二,一脚踹飞,直直朝着窗口看热闹的梁思尧处。
梁思尧连忙接下壮汉。
“师兄,何故拖师弟下水啊!师弟不过是凑个热闹。”
梁思尧接下吴二,对着下方背剑的青年说道。
青年对着梁思尧笑笑,没有说话。
先是把少妇从地上拉了起来,替少妇整了整凌乱的衣衫。
少妇看着青年非常感激。
青年又自顾自的道:“师弟可不像是来看热闹的啊!不如把目的说与师兄听听。”
“咱们也不至于产生不必须要的冲突。”
梁思尧一听,也明白这个同门误会了什么。
“师兄放心,我之目的,与你不同,不存在冲突的可能性。”
青年听到梁思尧这样讲,点了点头。
青年无非是来调查王古堂死因,为了完成任务罢了。
不知道怎么找到这个何享健身上了。
梁思尧同样是在找何享健,为的不过是私人恩怨。
不过这可不能对青年说。
何享健坐在包厢里,见下面热闹被一负剑青年阻止,也顿感无趣。
不提负剑青年与梁思尧,彼此心照不宣。
却只与少妇言说:“这位小姐,我找一人,一身儒袍,为人俊郎,前些天刚入城。”
“不知小姐是否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
少妇即是感激青年救命之恩,但又不能出卖自己的情郎。
只能连连哭泣道:“不知。”
青年见少妇这番模样,也不动怒,哈哈大笑。
“小姐既然不知,那就请小姐回家吧!”
“回家?嗯,回家”少妇自语道。
吴二在梁思尧身边又喝骂道:“贱人,回甚家,再敢踏进我吴家宅院半步,定让你不得好死。”
少妇听完,又哀求的看向青年。
青年却是没有回应少妇,却问向梁思尧。
“师弟说该如何是好,这位小姐想回家,你身旁的汉子却又威胁她不让她回。”
梁思尧冷着一张脸,按住了又开始挣扎的壮汉。
对着青年说道:“师兄何必问我,你救了美人儿,美人儿可不一定心向于你啊!”
青年双手一张袖摆,闻得梁思尧的言语,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师弟倒是个明白人,那师兄今日就将这无家可归的可怜儿送回家吧!”
梁思尧看了看左右,依然没发现何享健现身。
情知自己与这位默契师兄的表演,恐是逼不出何享健了。
又言道:“师兄早些送她走吧!恐无人会在意了。”
青年听完,陷入了沉默,又等了一会见真不会有人出现。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