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我只能舍弃孝道,这一世对家人亏欠,来世再还!”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詹铭伟指了指耳朵。
张森心里一动。
哥哥这个举动,是提醒自己审讯室有窃听器。
其实不用提醒,张森也早就想到了。
问题是,哥哥怎么会想到窃听器呢?
詹铭伟用口型说道:“委曲求全!”
张森摇了摇头:“哥,照顾好母亲。”
詹铭伟无可奈何:“父亲也很关心你……”
“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死后,墓碑上不要用詹铭森这个名字。”
“……那用什么名字?”
“张森。弓长张,森林的森。”
“你改了名字?”
“对。”
“为什么?”
“汉奸可耻,我不想和汉奸有任何瓜葛!”
“唉……”
詹铭伟欲言又止。
监听室里。
李世群摘下监听耳机,扔在桌子上,对一旁的吴寺宝说道:“明天一早用刑!”
吴寺宝摩拳擦掌:“对这种人不能太客气,白白浪费时间。”
“我也不想客气,只不过,这里面盘根错节,说了你也不明白……”
稍微停顿了一下,李世群问道:“嵇曦忠回来没有?”
吴寺宝悻悻的说道:“这家伙攀上了高枝,怎么可能回来。”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古往今来,皆如此。”
李世群感叹着说道。
“嵇曦忠这一走,好多人都动了心思。六组的马晓光跟我说,他姐夫在南京开了一个瓷器厂,要他过去帮忙……”
“下个月,我会向上面打报告,增加行动队的活动经费。”
“一个月才三十块,确实太少了,这可是玩命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