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推开那一瞬,宫濂突然抬眸,随手将香烟捻熄在烟缸里,转过身,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
顾南笙被他轻推之下,一个趔趄跌进了休息室,重心不稳,脚下一软,身后的男人冷不丁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扯入怀中。
“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紧闭。
宫濂轻轻将她一推,直接将她按在了门板上。
顾南笙惊得伸出手要推开他,“砰砰”两声,宫濂亦将她手腕按在了门板上,再也挣扎不得。
“宫……”她逸出他名字的下一秒,宫濂突然俯首,俊脸骤然欺近放大,下一秒,便将她溺吻在怀里。
顾南笙的心脏都高悬在嗓子眼!
他……
他竟然吻她……
还是强吻……
顾南笙紧闭嘴唇,拼命要挣脱他的钳制束缚。
偏偏男女力量悬殊。
她的挣扎,对于宫濂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宫濂深吻不止,薄唇碾覆她的红唇,斯磨之间,唇齿碰撞,他的睫毛悉数划过她的眼睑,痒痒的,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刺痛感。
顾南笙肩膀瑟缩了一下,不停喊他名字,“唔……宫濂……”
她越是叫他名字,他越是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无法停下。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从小宫氏的教条,他信奉君子原则,坐怀不乱。
可事实上呢?
他坐怀不乱,他喜欢的女人,就要被其他男人抢走了。
什么君子教条?
什么绅士原则?!
滚一边去。
他想要她,现在,只想要一个她。
“宫濂!!”顾南笙急了,沙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哭腔,“不……唔……不要……”
她眼睫眨落那瞬间,一滴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
宫濂抬眸,离开她的嘴唇,却并没有松开她。
他也觉得自己是无可救药的。
从什么时候深陷其中的呢?
初见时,发现她跟踪偷拍,扣着贝雷帽躲在树丛里,望见他时惊慌失措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天妒人怨的脸蛋。
还是,星洲年度酒会上,她一袭漂亮的裙子,一边看着他,一边唱着《最温柔的悬念》?
或是,在帝宫酒吧,她吻住他时,他心跳如雷,恨不得全世界时间停止?
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牵绊着他。
宫濂在她耳畔问:“我不行吗?”
极富磁性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不甘。
他感觉一种无力感充斥了全身。
顾南笙受了惊一般得抬起头,有些不安地看着他,俨然方才那一系列的举动,吓到了她,毕竟,在她面前,他从未如此失态。
她低着头,不看他,呼吸急促。
宫濂便用手捧住了她的脸,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微微颦眉,再度一字一顿,“一定要是他吗?我不可以吗。”
顾南笙面色一滞。
他这个问题,太过突兀,她甚至不明白,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怕她不明白,宫濂问得更清楚了一些,“尉君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尉氏不能给你的,许不了你的,宫氏可以。我会比他更疼你,更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