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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集解》易说批判(四十六)(5 / 5)

为相处置阉宦,认为阉宦帖息威伏了。忽略了阉宦们志不忘得逞,终至形成大祸。”横渠把“羸豕孚踯躅”解释一番后,又引申举例来比喻“阉宦们志不忘得逞”,寓意隐着祸患的根本。单从横渠引述比喻阉宦的道理并没有错,只是把《周易》里的“羸豕孚踯躅”给理解错了。但好歹解释是用于说理,而不是讲占筮什么的。这大理学家的解释,被看做是权威的解释,岂有什么怀疑呢?可这大学问家的解释,本身就没有把这篇文章领会透,闹了一个笑话。而后人从没有持过怀疑,反而当成新的圣典去拜读。这横渠先生解释这句话的含义与《姤》篇里的本义恰恰相反,真是差之毫厘,而谬之千里。 现在不少的《周易》译文是“瘦弱的猪躁动不安”,这大概是从横渠先生那里捡拾来的吧?偏偏这句话里的一个重要的“孚”字,却给理解错了。

不过弄错的源头并不是横渠(北宋张载),而是三国时的王弼。

如王弼对“初六:系于金柅,贞吉。有攸往,见凶。羸豕孚蹢躅”的注释。

“金者,坚刚之物。尼者,制动之主,谓九四也。初六处遇之始,以一柔而承五刚,体夫躁质,得遇而通,散而无主,自纵者也。柔之为物,不可以不牵。臣妾之道,不可以不贞,故必系于正应,乃得“贞吉”也。若不牵于一,而有攸往行,则唯凶是见矣。羸豕,谓牝豕也。群豕之中,豭强而牝弱,故谓之“羸豕”也。孚,犹务躁也。夫阴质而躁恣者,羸豕特甚焉,言以不贞之阴,失其所牵,其为淫丑,若羸豕之孚务蹢躅也。”

台湾南怀瑾的《白话易经》一书里,对《姤》里的\"赢豕孚蹢躅\",译成\"瘦弱的猪因烦躁而团团乱转”,无论是从王弼,或是从横渠处所捡拾来的,则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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