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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大发现》(十二)(4 / 5)

“(右1)翌日甲寅其?,甶?。……这一句话的意思是:明日是甲寅日,我要占卜(?),愿(神)让我的病变好。

(右2)八七五六八七:为筮卦,如按《周易》比之,可写作“”(即汉后传世的今本《周易》里的《随》卦符号,笔者注)下震上兑,是为随卦。

(右3)其神甶又?。……这一句意为:愿得到神的佑助,让我的病康复。

(右4)八六七六八八:为筮卦,如按《周易》比之,可写作“ ”,下乾上巽,是为小畜。

(右5)我既?神甶又。……此句意为:我已经占卜(?)过神,愿得到佑助。

(右6)八七六八六七:为筮卦。如按《周易》比之,可写作“下巽上离,是为鼎卦。

……从这次出土的西周卜骨上的文字来看,西周时期的龟卜与占筮之间,应是先卜后筮,记载则是卜筮交错。”

从上面摘录的内容看到,曹先生把“卜骨”上的画符号释为“数字”,可又看作是今本《周易》里的三个卦符号,以及所认为“卜骨”上的文字既是“占卜之后的卜辞”,又是“先卜后筮”、“卜筮交错”的结果。既然认为是“数字卦”,可又认为是《周易》里三个卦的这种矛盾说法呢?这是不知道《周易》里那套符号的起始产生组合方法,才有此矛盾的说法。

对此这里我们不再多论。我们的目的是从摘录的内容,来看曹先生对“卜骨”上的刻辞所作的是何解释。因前面我们虽引自李学勤先生的文章,而李先生《新发现西周筮数的研究》这篇文章虽晚于曹先生的《周原新出西周甲骨文研究》一文,可李先生对“卜骨”上的刻辞只是个大意的说法:“卜辞先卜问次日甲寅是否举行除灾避邪的“禳”祭,疾病即可痊愈,其次问是否进行祷祝,即可告痊,最后又问是否在“禳”祭以后,再加上祷祝,才能使疾病痊可”。这李先生的说法相比没有曹先生对“卜骨”上的刻辞解释为“明日是甲寅日,我要占卜(?),愿(神)让我的病变好。愿得到神的佑助,让我的病康复。我已经占卜(?)过神,愿得到佑助”的说法详细。而对这“卜骨上的“符号”和“刻辞”,还有学者的研究说法也是值得一看。

笔者在网上还看到张俊成的《扶风齐家村h90卜骨刻辞补释》一文,以下是摘录此文里的内容:

“2002年至2003年初,陕西省考古研究所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但对此卜骨的考释仍有诸多分歧,因此还有许多讨论的余地,故撰此小文。……(右1)当读作:翌日甲寅其,甶瘳。句意为:明日甲寅将要举行豕牲之献祭,希望病能痊愈。……(右3)当读作:其祷,甶又瘳。句意为:将要进行祷祝,希望得到祐助疾病痊愈。……(右5)当读作:我既祷,甶又。句意为:我已经进行了豕牲之献祭和祷祝之祭,希望得到祐助。

由上论述,此甲骨文辞之意大致已明,整条卜辞含义为:第二天甲寅日将要分别举行祭和祷祭,希望得到佑助得以疾病痊愈,(第二天)我已经举行了祭和祷祭希望得到护佑。”

我们看到张俊成《扶风齐家村h90卜骨刻辞补释》一文对三句刻辞的解释,从大概意思上说与曹玮的《周原新出西周甲骨文研究》和李学勤的《新发现西周筮数的研究》文章里的解释基本相同。但如果细分,张俊成先生的解释“(右1)”的一句刻辞与曹、李两先生对“(右1)”里的刻辞的解释还是不相同的。“(右1)”里的刻辞,李先生解释为“卜辞先卜问次日甲寅是否举行除灾避邪的“禳”祭,疾病即可痊愈”,而曹先生解释为“明日是甲寅日,我要占卜(?),愿(神)让我的病变好”。张俊成先生的解释则是“明日甲寅将要举行豕牲之献祭,希望病能痊愈”。这里的重要区别在于是否涉及到“占卜”。

从以上来看,李学勤一文中平添出”于其旁施灼成兆”的说法。而曹玮等最早考古发表的一文中说法是”不见灼痕”。”灼”与”不灼”可是关乎着发现的那件”骨头”是否占卜而用过。但曹玮等发表的”简报”里,对骨头上的三句文辞译文上平添出”占卜”之说,即无根据地认为是”占卜之后的卜辞”。

我们赞同张俊成先生的解释,这“卜骨”上的三句刻辞内容根本没有出现“占卜”文字,也没有涉及“占卜”的意思。故张俊成先生解释的意思,既明确又正确。

我们从诸位专家学者对“卜骨”上的刻辞解释来看,其意是很清楚的。无论如何是看不出“卜骨”上的刻辞是“占卜辞”。从对“卜骨”上的刻辞解释的内容来看,这“卜骨”上的刻辞分明是一种对所得疾病祈祷或祈求让好转的许愿内容记录,当然这是对“神”祈求的许愿。这“卜骨”上的话(即“刻辞”)分明是向神灵所作的心愿表述刻记。这种行为即使现在还能看到,一些人画“符”焚烧,或烧香拜佛时心理默默许愿一番。这卜骨上的刻辞,也是许愿,只是把许愿的事情刻写在“卜骨”上,放置某个地方,还是埋在某个方向的地下,让其传达给神灵,以求得到神灵的保佑。这“卜骨”上的刻辞,正是针对所得疾病进行祈祷或祈求,许愿给神灵的“话”而已,也可以称为“祷祭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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